閉嘴!叫我的名字你不配
飛機漸漸降落在地麵,快速滑行,溫落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熟悉的景物離自己越來越近,突然有一種想要哭的衝動,是不舍還是希冀?
艙門被打開,乘客們都有秩序的走出去,取了行李,走出機場,並不急著打車回家,臨上飛機之前,她給田姨打了一個電話,問了問自己房子的情況,這一走,接近小半年的時間,還好房子還給她留著,不然,她真的就要流落街頭了。
她沿著人行道走,有出租車停下來問她是不是要走,她抬頭看了看有些陰沉的天,笑著點頭,上了車,有些疲憊,報好住的地址,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總統套房內,時不時的傳出幾聲女人尖細的呻吟聲,待到一切平息,露出女人的麵目,三十多歲的美婦,看起來保養的極好,身材略微的豐腴,臉色潮紅的躺在一個男人的臂彎裏,一臉的滿足。
男人半靠在床頭,撐著一條腿,一根一根的抽著香煙,雲霧繚繞見,樣子漸漸的清晰,原本清秀陽光的臉此時卻是陰鬱一片。
“思明……”女人嬌滴滴的輕喚,這種口吻全然不符合她的年齡,男人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
真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床頭的電話響起來,他伸出手拿起來接過,那端隻是說了一句話,他便起身,不理會女人不太高興的臉色走到窗前接起。
“顧老板,您交代辦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好,我知道了,把人給我看好了!”說完,掛斷電話就要走向浴室。
“思明?”女人追過去,毫不知道羞恥的將身體貼向他的後背,“別走,再陪我我一會兒,老頭子打電話說這幾天就回來,這個月在想見到你就很難了!”她不滿地抱怨。
“錢還是老規矩,打我的卡裏麵,我還有事,先走了!”毫不留情,甩開女人的手臂,走進浴室。
恍惚間,溫落覺得身邊響起了一陣響動,之後,就有一道炙熱的光線一直在盯著自己,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入目,皆是黑暗,他以為自己的眼睛又出了問題,心裏狂跳。
“醒了?”一聲冷漠的聲音響起,接著,房間內瞬間通明,突來的光線刺得她眼睛生疼,本能的抬起手臂遮擋,秀眉微微的皺起。
腳步慢慢的靠近她,她放下手臂,抬頭看向來人,顧思明!竟是他?
這個時候,在這種場合下見到他,溫落的心裏說不出來是什麼感受,有些虧欠有些慚愧,過往的那一幕不自覺地從腦海裏麵被搜刮出來。
“不認識我了?”
顧思明俯視著,看著溫落微微開合的唇瓣,睜大的眸子,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還是那般的清純,就像是從未被男人沾染過一般,他就是被她這個樣子給騙了的!
“思明?”過了半響,她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怎麼在這兒?我……”環視四周,是一個密閉的空間,沒有窗子,看不到外麵,看著他陰沉的眼神,心下不妙,立刻就要站起身,不想,剛一使力就重重的跌回了原位,腳踝處磨得生疼。
她吃痛,表情無辜到了極點,顧思明不忍心,蹲下身,大掌觸及到她的腳踝,力道合適的揉捏,“看把你痛的,眼眶都紅了!”明明是溫柔的語氣,溫落卻是止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思明……”她有些害怕,事情來得太快,她還來不及去適應,在姚執謙的身邊待得久了,已經漸漸的習慣了去適應依靠的感覺。
“他也是這樣拴著你的吧?像是對待一條母狗一樣!”他的眼神瞬間凜冽起來,手下的力氣也是越發的重,拇指按在她腳踝處的那朵彼岸花上麵,像是要把它生生的碾碎掉。
“不!思明,你再說什麼?是我聽錯了對不對?你告訴我!”她驚訝的問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陽光,臉上永遠掛著微笑,溫暖著她傷痕累累的心,他不會說這樣的話的!不會!
“我說,你是一條下賤的母狗!”
“砰!”有什麼碎裂的聲音,溫落內心的一角碎裂。
看到溫落近乎被嚇傻的樣子,他滿意的一笑,邪惡至極,大掌一把扣在她的胸口,毫不憐惜的揉捏,她伸出手阻攔卻被狠狠的反剪到背後,痛的她連連抽氣,“你這身體被他玩了這麼久,一定是玩膩了吧!不然他怎麼肯放了你了?”他繼續殘忍的說著,“嗯?回答我!”他大掌猛然收緊,緊咬著牙齒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