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她早就想問了,現在他既然對她根本就沒有半點情欲,根本就不是想讓她侍候,那她還是趁機問一問的好。
西洛忽然提到這曲子,浩瀚王冷冰的神情似乎微微曖了些,隻是眸子還盯在她的臉上,反問了句:“據本王所知,王妃並不是一個能歌善舞的女子。”
“如今看來,倒是本王看走了眼。”
“王妃果然是深藏不露。”
他居然也以為她過去隻是深藏不露,假裝蠢笨,既然他這麼以為,那就讓他這麼以為吧。
西洛淡然的道:“如果妾身再和過去一樣懦弱蠢笨,下一次死的就不隻是妾身的小世子。”
“妾身隻想平安渡日,不想有一天連自己的命也賠進去。”她這話說得赤果果,明擺的告訴他,她的確是變了,以後再也不會任由旁人欺負了。
浩瀚王看著她從容又自信的臉,忽然就說了句:“不早了,休息吧。”話落他直接合了衣,就這般躺下來了。
西洛微微怔,看了看他,再看了看還未熄滅的紅燭,心尋思著他怎麼一點也不好奇她會和他會一樣的歌舞?
她本以為他怎麼著也應該會問一問她,或者回答她的問題的,結果他什麼也沒有說。
西洛心裏是好奇的,這事若是不弄個清楚她一時半會怕是睡不著的,再看浩瀚王沉靜的合上眸子的臉,她隻好再次輕柔的問了句:“爺,你不想問問妾身為何也懂爺所彈的曲嗎?”
浩瀚王冷冷的眼神猛然就睜了開,落在她有一點期待的臉上。
西洛的心裏說到底還是疑惑南宮離要麼是和她一樣重生而來,要麼是由另一個重生而來的人那裏學來的,她期待著南宮離能給她一個答案,然而他卻冷然的說了句:“沒什麼好問的。”
“……”西洛無語,他怎麼就沒有一丁點的好奇心?
究竟發生什麼樣的天大事情他才可能會有所動容?
西洛眸子流轉之前又輕柔的笑語說:“妾身很好奇爺的曲子是由哪裏學來的。”
“爺可以告知一二嗎?”
“無可奉告。”他的眸子越加的冷了,直打在她的臉上。
“……”西洛抹抹鼻子,碰了一鼻子的灰。
心裏冷哼,驕傲個屁啊!
西洛一聲不響的躺下來,心裏惱他卻也不能當著他的麵發作,如果得罪了這個爺,她往後在府裏的日子是會很難過的,在離開他之前她怎麼著也不能太得罪這位爺。
今天是年三十,按照這裏的風俗這個年夜是可以不熄燭火的,所以這紅燭就一直燃燒著。
二個人一起躺在一個被窩裏卻是彼此誰也不挨著誰,他不屑於碰她西洛也不屑於讓他碰。
由於靠得太近屬於他的味道一次次的傳過來,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這般與一個男人同床共枕,特別是在嗅到他身上那種男人的味道時心裏多少是有幾分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