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匕首的確是殺過人的,一直都帶在他身上,好多年了。
這小子沒事獻殷勤,意圖太明顯,瞧雨兒似乎還很樂意與他親近似的,就忍不住要惡作劇似的說這事。
果然,這丫頭吃不下去了,小臉憋得有些紅,想吐又覺得不好意思,畢竟,那太不給淩宵麵子了。
南宮澤瞧她憋的樣子也挺好笑的,便善良的說:“雨兒你想吐就去吐吧,別憋壞了。”雨兒一聽似乎如臨大赦,果然站起來就跑了,肯定是去吐了。
淩宵的臉就更黑了,磨牙,道:“你是故意的。”
“我是怕你害了雨兒,你那匕首上得多髒啊,你不愛惜你自己也就算了,別連雨兒一起毀了。”這家夥說得義正嚴辭,似乎真的為雨兒好一般。
淩宵想了想也覺得有點羞愧,也是,他平日裏在外麵出征大仗,是不講究這麼多的。
大夥兒在一起吃西瓜之類的,還不是用殺人的刀給切了,誰會管那刀上有過多少人的血。
也就南宮澤,人家是皇帝,出身高貴,凡事講究,不與他們這等類似與粗人的人一般隨意。
沒想到,自己才剛來獻個殷勤,就搞成這樣子。
南宮澤偏似沒瞧見他沮喪的臉一般,問他:“你有沒有和你爹娘說,同意沒同意你等三年再成親?”
淩宵聽言臉色又暗了暗,一看這表情就知道是沒戲的。
本來就是嘛,他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可能讓他等三年後再成親。
雖然他也不小了。
雨兒很快就又走了出來,南宮澤掃了她一眼,忽然見她的手上並沒有戴自己送的玉鐲,隱隱有些不悅,但當著淩宵的麵又不便發作。
腦子裏轉了一圈,假裝去逗浩浩和燁兒:“浩浩,燁兒,我們去劃船如何?”
皇宮這麼大,自然是有河的,河裏麵也是有小船的,這兩個孩子就知道玩,哪裏有不同意的。
“雨兒。”他轉身離去遙時候叫了那女孩一聲,意圖太明顯了,自然是讓她跟上。
雨兒自然是要跟的,燁兒和浩浩都被他一手一個牽走了。
淩宵愣了愣神,立刻追上去。
遠遠的,沉香望著那幾個人坐在小船之上遊玩。
那女孩就坐在船的中間,一雙生動的眼眸也忍不住四處觀望,讓那原本比較安靜的小臉上憑添了幾分的明朗風情。
這條河流很長很寬,小船劃過,周圍有荷葉正開得美麗,迎風而坐,夾在兩個出色的男人中間,成了一副絕美的畫麵。
劃船的是南宮澤與淩宵,兩個人各坐船尾,至於燁兒和浩浩則在小船裏麵手舞足蹈,東陵雨在一旁照顧著他們,免得他們不小心栽到水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