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的沉香默然了半天,看著她轉過的背方才說了句:“雨兒,你在怪我?”
“我希望,以後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不然,我怎麼敢讓你來照顧我。”東陵雨淡淡的道。
沉香一怔,隨之道聲:“這件事情,算是我的錯,對不起。”
她倒是能屈能伸。
以後,當然不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就算有事情發生,也不會重了樣。
同樣的伎倆用一次就夠了,誰還會用第二次呢。
隻不過,她好像也漸漸明白了,眼前這柔弱的女孩,並非表麵上的那樣柔弱,她的骨子裏還隱藏著別人所不知道的另一麵,如今,她正慢慢爆發,是要恃寵而驕了吧!
當然,這很好!
她倒要瞧一瞧,她能隱忍到幾時。
人前裝模作樣的扮柔弱,人後又是另一個嘴臉,賞她一個耳光,以為可以就這樣算了麼?
當然會加倍討回來。
她算什麼東西,竟然敢甩她耳光。
說到底,她也曾是東國最得寵的公主,而她,一文不值。
在東國,有誰記得她東陵雨的名字。
沉香默默無聲的退了出去,東陵雨也沒有理她。
隻是,晚上的時候沉香被皇上那邊的人傳了去。
南宮澤讓她過去,沉香不知道他叫自己做什麼,自從來到東陵雨這邊後他已經沒有單獨招見過她了。
一個人在房間裏收拾了一下自己,她曾經也是那樣的驕傲,被人捧在手心裏,被人嗬護,接受大家嫉妒的羨慕的目光,如今落魄在此,都是拜誰所賜?
如今,隻要能夠毀了他,她將不擇手段,不惜一切……
隻要他痛,就好!
看鏡中美麗的自己,她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他第一眼看上的不是自己,而是東陵雨。
比起東陵雨,她自認,絲毫不輸於她。
上了紅的唇瓣夜色下瞧起來有幾分的妖嬈,浴滴。
嘴角掛上一絲冷冷的笑,南宮澤,你想做什麼!
不管他想什麼,她都會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隻要能夠打敗他,什麼都不會在乎了。
自東國滅亡以來,還有什麼屈辱是她所沒有受過的。
宸宮裏依然是燈火通明的,她今夜穿了一襲鮮紅的衣裳,本來淡漠的容顏生生的多了幾分的妖嬈來。
刻意為自己裝扮了一番,讓她本就出眾的容顏更是美得不似真人一般。
仿若畫裏走出來的女子,留戀於人世間。
她以這樣的姿容出現在南宮澤的麵前,那男人正獨坐華貴的龍椅之中,手握一杯酒,慢慢飲盡。
瞧見她走進來,也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