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被發現的當事人似乎還有點不甘心的把唇分開,馨兒臉上有點不好意思,倒是南宮笑大方多了,有點鄙視的說了句:“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非禮勿視這個理連我們家燁兒都懂得。”
燁兒是對他們已麻木了,懶得理他們。
“咦,你的嘴怎麼回事?”南宮笑立刻發現了國寶一般指著他的嘴唇問。
上麵明顯的是有點腫的,之前被咬了一口是流一點血的,雖然不太明顯,但還是能看出來啊!
南宮澤剛想解釋一句時南宮笑立刻說:“你別告訴我是你自己不小心咬上的,你倒是再不小心咬上一口給我瞧瞧!”
“滿腦子精蟲。”南宮澤不屑的瞪眼,雖然被說中了但還是不願意承認。
若讓他們知道是被東陵雨給咬的,不知道會怎麼樣笑話他。
他又不是缺女人,也不是非他不可!心裏這個想法一產生立刻就又崩出一個聲音告訴他:就是非她不可。
這樣的念頭令他自己也嚇一跳,南宮笑立刻哥倆好的上前摟過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說:“你實話告訴我吧,是不是強吻哪個女孩的時候被人給咬了?說出來我不會笑話你的,說不定還能幫得上你的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麼說也是過來人,在這方麵還是比較有經驗的。”
南宮馨也不聽他在這裏和南宮澤吹牛皮,轉身去哄自己的兒子玩了。
主要也是看南宮澤那缺愛的模樣,似乎真的有心事,偏刻意給他們點空間,也許有些話他不好意思當她這個姐姐說出來,但男人之間可就好說話多了,想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需要南宮笑來搞定的。
對自己家的男人,她還是有點信心的。
果然,她一帶著燁兒回避了,南宮澤就有點動搖了。
這種事情除了南宮笑他還真不知道該和誰說,淩宵不可能的,而且那小孩子現在這段時間神出鬼沒的,一下朝就死滾了,找也找不到人影,父皇母後更不可能說,但南宮笑就不一樣了,說到底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倆,他現在又成了親,在女人這方麵他從小就鬼點子多,小時候就有用不完的點子在馨兒身上,想來也是真有辦法對付女人的。
原諒他雖然是天下的主,腦子雖然也很夠用,但在女人上他真的是不如南宮笑來得滑頭。
用南宮笑的話說他就是一個缺愛的男人,壓根不了解女人的心思。
南宮笑裝出讓人信服的臉來套南宮澤的話,追問他唇上是怎麼回事,南宮澤想了一會沒有正麵回答,反問他一句:“你說像我這樣的人,立個皇後立幾個妃嬪也正常吧?”
“不是已經在選秀了?”南宮笑可不認為他會為這事煩惱。
“雨兒好像不太喜歡,她學馨兒母後追求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他是一個百分百遙封建時代下的產物,這種思想是根深蒂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