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方怡看著三個喇嘛的糗樣,心中大為不屑,餘怒未消地朝著三人冷哼一聲,將劍尖上的血跡擦拭幹淨後插回到劍鞘中。雖然洪天嘯讓方怡動手,但她卻是不敢擅自決斷,隻是轉首看向洪天嘯和蘇荃二人。
洪天嘯見方怡一臉笑吟吟的,知道她對自己目前的武功很是滿意,卻又擔心她因此而驕傲,於是便一個縱身從馬上下來,一邊向三個喇嘛走去,一邊對方怡笑道:“怡妹,雖然你的功力大進,但是招式的運用卻還不太靈活,遇到了這樣的蝦兵蟹將自是遊刃有餘,若是遇到密宗門的高手就會很吃力。”
剛才,方怡心中確實有些洋洋得意,此刻聽了洪天嘯的話這才想起這三個喇嘛隻不過是密宗門中最普通的弟子,就算是她以前的武功,教訓三人也是綽綽有餘,於是便趕緊收起心中的得意,朝洪天嘯一抱拳道:“相公教訓得是,怡兒記下了,日後自當苦練武功,以為日後能助相公一臂之力。”
洪天嘯看得出方怡並非是刻意裝出來的,心中暗暗點頭,沒想到方怡那般剛烈的性格竟也是如此虛心,這時洪天嘯已經走到三個喇嘛的跟前,問其中那個年齡稍大的喇嘛道:“你們是那裏的喇嘛?”
“我們我們是五台山菩薩頂大文殊寺的喇嘛。”那個年齡稍大的喇嘛抬頭看到方怡對洪天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更是不敢耍什麼花樣,隻得老老實實回答道。
洪天嘯心中暗笑,這或許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吧,忍住笑意,洪天嘯繼續問道:“既然你們是出家人,為什麼還要來搶我們財物?如果我們隻是普通的百姓,豈非今日就要棄屍荒野了?”
另外一個胖一點的喇嘛,腦筋比較好使,見洪天嘯臉上並沒有任何嚴厲之色,心中暗喜,極為他很好說話,急忙承認錯誤道:“小的們該死,求大俠大發慈悲,小的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洪天嘯“哼”了一聲,沉聲喝道:“你們還想有下次麼?須知我隻要一聲令下,你們三人的六隻手掌就會全部掉在地上。縱使以後你們能夠再搶到珠寶珍奇,卻是再也沒有手去拿了。”
那喇嘛聽了洪天嘯前一句話,自知說錯了話,正要準備糾正,卻又聽到後兩句話,更是大驚失色,急忙磕頭如搗米求饒道:“大俠大發慈悲,小的們真是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就是再過一百年也不敢了。”
洪天嘯道:“你們既然是五台山的喇嘛,不在廟裏念經,下山來幹什麼,而且還跑到京城附近?”
那個胖喇嘛道:“回大俠,是師父派我們下山來的。”
洪天嘯“唔”了一聲道:“你們師父派你們下山來搶金銀珠寶?還是搶幾個美女回去?想不到你們這些喇嘛竟然是六根不清淨,心存貪念淫念。”說到這裏,洪天嘯忽然想起喇嘛好像是可以結婚生子的。
那個胖喇嘛急忙解釋道:“不不是,我們是準備去北京”剛說到這裏,那個年齡最大的喇嘛突然咳嗽幾聲,這個胖喇嘛當即便住口不言。洪天嘯斜眼瞧去,隻見那個年齡最長的喇嘛連朝這個胖喇嘛使眼色,顯是示意同伴不可吐露實情。
洪天嘯暗道,原書中韋小寶不知你們來京所為何事,所以才會追問不已,但是我卻不是韋小寶,你們的那點鬼把戲我早就知道得清清楚楚,隻要我伸一伸手,你們懷裏的密信自然就到了我的手中,也省得一番麻煩了。
但洪天嘯很快又否定了這個念頭,他可不想在蘇荃和方怡麵前表現得太過分,否則的話,日後將無法解釋今日的未卜先知之事,於是洪天嘯便“嘿嘿”一笑道:“看來這位大喇嘛的身體不太好呀,咳嗽容易傷身,在下也算是粗通醫術,正好可為大喇嘛診治一番。”
那個喇嘛乍聽到洪天嘯此言,不知是什麼意思,不由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到洪天嘯的右手已經在他身上疾點了數下,隻是一刹那的功夫,身體之內竟是異常的疼痛難忍,開始的時候這個喇嘛還能咬牙堅持,一會的功夫就已經在地上來回翻滾著,嚎叫著。
另外兩個喇嘛看著自己的同伴在地上的慘樣,心中都是駭然,他們武功極低,自然不知道洪天嘯究竟在他的身上做了什麼。本來洪天嘯是準備用生死符懲治這個喇嘛,但因生死符非水不成,是以洪天嘯臨時改用了分筋錯骨手,即便如此,那個年長的喇嘛也是漸漸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