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說這話的時候,那一向涼薄的眼底裏麵是瀲灩的,一張臉十分的勾人。
沈巧隻覺得自己的腦袋又熱又漲,分不清楚現實還是在做夢。
偏偏他的話說得那麼流氓,但又讓人心動。
那麼久以來,他們兩個人的相處就像是情人一樣,她住在他給的房子裏麵,他隔三差五有空來一下。
可是現在,他卻說他們是在談戀愛,現在要向她求婚了。
沈巧渾渾噩噩的,不能思考,她看著他的笑臉,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抿了抿唇,幹脆勾著他的脖子親了上去:“那你有多喜歡我?”
她這說得就跟蚊子在叫一樣,要不是靳澤耳目靈敏,根本聽不到。
這樣的一句話,是明晃晃的勾引了。
是個男人都忍不住了,更何況,剛求完婚的靳總。
這個晚上對沈巧而言,十分的不真實。
入睡前,她忍不住摸了一下靳澤的臉,還咕噥了一句:“明天起來夢該醒了吧?”
聽到她的話的靳澤:“……”
沈巧每次情事過後都很容易睡過去的,靳澤看著床上的人,半晌之後,拿著手機走到偏廳撥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很快就接了電話,聲音懶懶的:“什麼事啊,哥,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靳左,你完了!”
他說完這五個字之後,直接就掛了電話了。
掛了電話之後,他才折了回去。
床上的沈巧隻露了一張臉出來,那臉上紅撲撲的,跟小時候一模一樣。
沈巧是被驚醒的,她昨晚做了一個夢,夢到靳澤向自己求婚了。
如今醒過來,身旁的人早就不在床上了。
她就知道,一定是做夢!?可當她的視線落到自己的手上的時候,沈巧整個人都懵了。
戒指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做夢還會有戒指??這時候,剛跑完步回來的男人剛好推門而進,見她醒了,他眉頭微微動了動:“不困了?”
沈巧抬起自己戴著戒指的手:“靳總,我昨晚做了個夢。”
靳澤沒說話,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我夢到您向我求婚了。”
她說著,微微縮了縮,覺得自己有點恬不知恥。
結果她話音剛落,男人突然就走過來,低頭就咬了一下她的臉頰:“疼不疼?”
沈巧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操作,抬手捂著自己的臉頰:“靳總,您怎麼了?”
“疼不疼?”
他沒回答她的問題,繼續問到。
“疼。”
她如實回答。
“知道疼就行了,現在不是做夢了。”
他說著,頓了一下,“不困了就起來,待會兒律師過來,我財產和股份轉一半到你那兒。”
“靳總!”
沈巧是真的被嚇到了,見他要走,連忙起身拉著他。
靳澤回頭看了她一眼,她剛睡醒,頭發有些亂,可是臉紅撲撲的,一雙杏某驚愕不已地看著他,手揪著他的衣擺,看著,像是在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