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答應歐展鵬幫忙,然後找上餘慶城,悄悄通知了警察,把自己的親生父親逮捕了,這心機可真夠深沉啊,果然,最毒婦人心啊。”
沈佳蓉沒有說話,何止啊,她應該還會演一場戲,就算歐展鵬進了監獄,她也不會讓這把火,燒在自己的身上的,尤其是剛才,王佳芝也看到了她和賀子昱,這件事情,她更是可以推的一幹二淨了。
“最毒婦人心?”
艾酒酒冷笑了一聲,手已經擰上了淩子墨,腰上的肉,淩子墨雖然紈絝花心,不過也算是個練家子,艾酒酒手上擰著的,那可不是什麼肥肉,淩子墨用力深吸一口氣,想要擺脫艾酒酒的桎梏,艾酒酒冷笑了一聲,兩個手指,用力一夾,頓時痛的淩子墨嗷嗷叫。
“酒酒,我錯了!”淩子墨在艾酒酒麵前,素來沒什麼骨氣,吃痛求饒的事情,他經常幹,大丈夫,在女人麵前,要能屈能伸,尤其是在自己女人麵前。
“就沈舒雅那樣的女人,蘇少宸居然能看得上,他眼睛是長屁股上了嗎?佳佳,你說他要是知道了這些事情,會有什麼反應?”
依著淩子墨的八卦,就算是不相幹的人,他也喜歡關注,而且,他真的挺看不起蘇少宸的。
“佳佳,他要是後悔了,回頭請求你的原諒,想要重新在一起,佳佳,我可告訴你啊,賀子昱的什麼第一次都給你了,你可要好好對他,別始亂終棄。”
沈佳蓉單手托著下巴,扶額,怎麼搞得她很像負心的女人似的,她以為她和他一樣花心嗎?
沈佳蓉盯著賀子昱,小心的看了他一眼,見他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淡雅的眸,溫柔而又深情,沈佳蓉覺得,誰要是能對這樣一個盯著自己看的男人始亂終棄的話,那人一定是鐵石心腸。
“佳佳,你這是默認了嗎?”
沈佳蓉沒好氣的瞪了淩子墨一眼,難怪酒酒總是那麼不待見他,實在是這個男人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給點八卦他就能泛濫。
“我沒準備告訴蘇少宸。”
就算沒有今天的事情,她手頭上也有了能讓沈舒雅身敗名裂的證據,但是她從來沒想過,要把這些東西交給蘇少宸,至少目前來說,她還沒有那樣的想法。
“為什麼?”
這樣可以圍觀著看熱鬧的事情,還是看兩個以前傷害過自己的人,自相殘殺,簡直就是人生的樂事啊,她怎麼不幹了?
“無論是沈舒雅還是蘇少宸,我和他們都已經沒有關係了,既然是陌生人,他們的事情和我有什麼相幹的?”
從她和沈蘇兩家割裂關係的那一天開始,她和他們就成了陌生人,心裏不是沒有仇恨的,但是與賀子昱的遇見,足以消弭,他們之間,所有的恩恩怨怨。
這個世界,總會有那麼一個人,你與他的遇見,會讓你覺得,你曾經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磨礪,隻有通過了這樣的磨難,你才能擁有更好的,如果這些是她能和賀子昱在一起必須經受的,那麼所有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