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結婚,她不肯,孩子,她更是從來就沒想要過,就連這次回京城,他想讓她跟著一起去見老爺子,她也是那不屑一顧的態度。
一年了,從認識到現在,差不多已經一年的時間了,他纏著她,把她當女王似的伺候著,就算她鐵石心腸,也不可能絲毫感覺都沒有了,他怎麼會愛上這麼個沒心沒肺的小妖精?今後,他是決計不可能用這樣的方式逼她就範了,瘋狂的就隻有他自己而已,當然,吃虧的也就隻有他自己。
淩子墨越想越覺得生氣,緊緊地摟著艾酒酒,恨不得把她融進骨髓似的,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下巴,重重一咬。
艾酒酒挑眉,看著淩子墨陰沉捉狂的模樣,心裏十分爽快,勾唇,舔了舔嘴角,明明是身穿運動服,略有些昏暗的燈光下,那雙無辜的狐媚眼,波光灩瀲,說不出的勾人,尤其是對淩子墨來說,這更是木及致的誘惑。
自從和她在一起之後,別的女人再怎麼勾引,他就是提不起絲毫的興趣,這次回去,他的那些朋友,一個勁的給他塞女人,他看著,就覺得每一個能比不上他懷裏沒心沒肺的小妖精,因為心情,不好,他各種貶低,到最後,公認的美女,到了他口中,就和母夜叉似的。
“缺女人了?”
艾酒酒玩味一笑,說話的口吻,充滿了挑釁。
“你以為呢?想爬上我淩子墨的床的女人,能繞著北京天安門一圈了。”
淩子墨將艾酒酒抵在門上,架住她的右腿,讓她纏在自己的腰上,艾酒酒就隻有一隻腳著地,整個人幾乎是半懸著的,她倒是一點也害怕,頭貼著淩子墨,微涼的指尖,從淩子墨的額頭,一路滑到了月匈膛。
“那你還餓成這樣?”
艾酒酒邊說邊故意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淩禽獸,除了我,別的女人,不能引起你的性趣吧?”
淩子墨看著艾酒酒,她這一蹭,讓他不由倒抽了口氣涼氣,他憤憤的看著一臉得意的艾酒酒,恨不得把她給掐死了。
她到底把他當成什麼,暖床的男人?
“艾酒酒,你個流氓!”
淩子墨咬牙切齒,艾酒酒,她就是個女流氓,流氓中的戰鬥機,淩子墨的口才是不錯,可在艾酒酒麵前,就沒贏過一次。
“我——”
艾酒酒笑著,剛要還嘴,嘴巴再一次被封住,淩子墨一把將她按在門板上,轉了個身,情急之下的動作,自然是又粗魯又野蠻的,雙手撐著門板站著,從身後將艾酒酒牢牢的禁錮在懷中,艾酒酒立馬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心道了聲禽獸,她倒是想逃,不過除非將淩子墨打死了,或者將他劈暈了,不然的話,晚上肯定是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