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二人的動作同時停住,下一刻,猶如火燒屁股一般,沐雲舒迅速逃離墨澤的懷抱,雙手憑空一劃,在她周圍出現四道厚厚的冰牆,將她遮得嚴嚴實實。
墨澤還坐在原地,看著自己的手掌,溫軟滑膩的觸感還留在指間,腦中還徘徊著沐雲舒隱忍難耐的低吟,黝黑的眸子閃過濃重的不滿,閉眼壓下體內的躁動,隨手攏了攏散亂的衣袍,起身。
“沐雲舒。”手指劃過,使用術法將衣袍重新變得整潔之後,墨澤走到冰牆外,輕聲說道,清冷的音色還帶著些許沙啞。
還在手忙腳亂的整理自己衣裙的沐雲舒動作一頓,好不容易才消下去些許的紅暈重新爬上她的雙頰,此時她根本就不敢回應墨澤,隻想一頭撞在這冰牆之上,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墨澤明明是來替她療傷的啊!
“你體內的傷等到了鬼宗之後再另做打算,這段時間我會陪在你身邊。”冰牆內的人沒有絲毫回應,墨澤笑了笑,說完之後便離開了,不光是沐雲舒需要冷靜,他也是。
聽見墨澤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沐雲舒靠著冰牆緩緩坐在地上,她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腦中不可抑製的回想起之前觸摸到墨澤胸膛時的畫麵,嚶嚀一聲,沐雲舒捂著臉,對於接下來這段時間墨澤都將陪在自己身邊這件事,她能不能拒絕啊?
“小主人你怎麼把自己給關起來了?”就在沐雲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化作人身的紅燭走進房間,看著角落裏厚實的冰牆,很是納悶,墨澤那家夥不是來給小主人療傷的嗎?怎麼還要弄出冰牆將人圍起來?
“我沒事,紅燭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呆會兒。”沐雲舒現在根本就不想見任何人,裏邊的冰牆平滑如鏡,清楚的映出了她此時的模樣。
衣衫淩亂,發髻鬆散,眸如春水,眼角眉梢具是散不去的風情,雙唇紅腫泛著一層水光,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有著點點玫紅,這副模樣任誰見了都能知道方才發生了些什麼。
“那好吧,等到了鬼宗我再來叫你。”紅燭點頭,一根筋的她根本就不會想到方才墨澤與沐雲舒呆在房中根本就不是為了療傷,而是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紅燭走了之後沐雲舒直接在自己的房間外設下一個禁製,阻止別人進來,趁著還有點時間,她得好好緩緩,理清楚自己現在對墨澤究竟是怎樣的感情,兩個人之間又該如何。
“我女兒的傷勢如何?”另一邊,東青帝站在甲板上,看著走過來的墨澤,連忙問道。
“等到了鬼宗再說。”墨澤很不耐煩,他想著若是沒有東青帝的打擾,隻怕他與沐雲舒已經想到這裏,原本費勁力氣才勉強壓下去的那股燥熱又有了冒頭的趨勢,調轉視線,墨澤看向遙遠的天際,努力放空自己的思緒。
“很嚴重?”東青帝急了,若是連墨澤都沒甚好法子,豈不是說他女兒的傷很是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