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能當我老師嗎?!”喬幼嘉從車裏蹦出來,牛皮糖一樣纏著易軍。這麼快就另投師門,也不怕老師邢無畏發飆。還好,邢無畏不爭這些浮名。
易軍樂嗬嗬地笑了笑:“你學一輩子能把無畏兄的本事學全了,已經是造化了。”
太打擊人了!但是,這似乎不能阻擋喬大小姐對他滔滔江水般的敬仰。哪怕學不到功夫,但也要纏在身邊。在她看來,這種大猛人就是傳說。而文可可則徹底歎服,也終於明白當初易軍為何對她做出那樣肯定的保證。
易軍擺脫了喬大小姐的糾纏,讓喬大小姐和文竹姐妹先回嬌蓮KTV。至於他和蕭戰雄、邢無畏,則步行回嬌蓮。這地方和嬌蓮距離很近,步行十來分鍾的路程。
“佩服。”不大說話的邢無畏說了句。他早就知道易軍會有很多秘密,所以哪怕今天被大大的震驚了一把,事後卻不是太意外。
蕭戰雄則銜著一根發黃的草梗兒,兩隻手抱在腦袋後麵,雙腳顛簸前行,相當愜意。再次見到了易軍出手,雖然隻是那驚鴻一瞥,但依舊讓他回味無窮。
“自家兄弟,別這麼客氣。”易軍微笑著拍了拍邢無畏的肩膀,道:“無畏兄,我可發現了一件事。你,似乎對文竹的妹妹有感覺?老兄,那是個十七八的小孩子,注意點分寸。”
一提到這個,邢無畏的神色有些變化。一直木訥的眼神之中,似乎流露出了一股柔和、溫暖,甚至還有一分小小的羞慚。“嗯,那是個好女孩。”
“就因為這個?”蕭戰雄大大咧咧的笑著,“好女孩多了去,老兄你還能拱過遍來?給個實際點的理由好不好。”
邢無畏苦笑,“她和我當初死去的前女友,很像。不是說相貌,是性格很像。”
易軍和蕭戰雄當即明白,這是寄舊情於新人。對於文可可而言,似乎有點小小的不公平——誰願意做別人的影子?但是也可以預見,假如邢無畏真的把文可可追到了手,肯定會仔細的嗬護著,從這個角度考慮,又未嚐不是一種幸運。
而易軍看得更遠,知道一旦時間久了、日子長了,再刻骨銘心的“舊人”也會被新人所取代。到那時候,“舊人”反倒隻成了一個影子。
於是易軍一笑:“認準了,那就加油上,咱們兄弟都支持你。師生戀啊,放在中學太紮眼。我看還是等一年之後,讓文可可到了大學之後再說。”
蕭戰雄則撇了撇嘴,這貨也不積口德:“老兄,你們……會不會有代溝啊。”
邢無畏有點尷尬:“我沒那麼禽獸。不多想,每天能看到她就行。而且我也注意到了,她姐對我很警惕,真頭疼。”
邢無畏不是呆子,當然能看出文竹那淡淡的小敵意。
蕭戰雄卻哈哈大樂,笑得沒心沒肺:“那是當然啦!要是我有個妹子被你這年齡的男人盯上,哥上去就是三棍子,哈哈哈!……唔唔,都是說笑,老兄你別沮喪。所謂慢火燉豆腐,總能熬出滋味來,兄弟看好你。”
……
回到了嬌蓮,發現喬幼嘉這個自來熟、人來瘋已經和嵐姐熟悉了——這才幾分鍾?!而且,這妞兒說得天花亂墜,簡直把易軍剛才的表現描繪成了傳說。連嵐姐都瞪大了眼睛,仿佛不可思議。白靜初恰好也在,更是一愣一愣的。她在地下圈子裏混得深,知道蕭戰雄這個級數已經是極其難得一見的猛人。但是聽了喬幼嘉的描述,似乎蕭戰雄和易軍一比,似乎差距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