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盧伯趕緊給殺向江寧的那二十個退伍兵打電話,要求他們從速返回。但是電話打過去之後,竟然沒有人接聽。
盧伯和徐士昌對視了一眼,徐士昌頓了頓說:“看樣子,已經交手了?”
“有可能……十幾分鍾前湘竹淚說,這二十人已經到江寧了。這件事,是大公子告訴湘竹淚的。”盧伯謹慎的說。
徐士昌無奈的笑了笑:“看來,長宇這孩子不適合做大事,這真是件頭疼的事情。”
徐士昌有兩個兒子,徐家的家主之位將來多半要交給長子徐長宇,這是老傳統觀念。除非徐長宇非常不爭氣,那麼會有徐士昌的小兒子接手。但是他的小兒子年齡還小,那就意味著徐士昌還得繼續嘔心多少年。而且幼子壓過長子的話,在這種家族之中也往往是一個亂源。
盧伯則小心的說:“徐公,其實大公子還年輕,剛剛走出校門,還需要一定時間的磨礪呢。”
“磨礪,也是需要看資質的。”徐士昌歎了口氣,“一把生鏽的鋼刀,自然能磨得吹毛短發;但如果隻是一把木頭刀,磨到最後反而隻是損傷他自己。”
盧伯點了點頭,其實他也不喜歡徐長宇。之所以不動聲色的把徐長宇的很多劣處都輕描淡寫說出來,也是本著禍害徐長宇的態度。長期以來,徐長宇母子對於盧伯都不是很尊重,這讓盧伯有點本能的抗拒。特別考慮到徐長宇一旦接了家主之位後,盧伯自己的地位會是如何?所以,盧伯隻希望小公子徐長空繼承徐士昌。
人都會為自己考慮,所以盧伯做出的這些小動作,其實也可以理解為一種小小的自保本能。
此時,徐士昌和盧伯都在等江寧那邊的消息。假如混亂交手的話,應該不多一會兒就該分出結果了。對於那二十個退役士兵的能力,徐士昌還是有些信心的。因為他挑選的不僅僅是自己警備區的退伍兵,更有金陵大軍區的特種部隊戰士。就好像陳衍奎,不就曾是當初瀾州大軍區特種部隊出來的?瀾州軍區,和金陵軍區是同等級的大軍區,其特種部隊雖然各具特色,但總體實力都是極強的。
要是二十人都是陳衍奎的那種實力,時不時再夾雜幾個帶隊的高手,這二十人的能量可就厲害了。
更重要的是,像這種精英退伍戰士,徐士昌竟然暗中養著四十多位!這是徐士昌手中的一股精英力量,堪稱變態。沒辦法,家大業大的,看家護院也得是素質過硬的好手。
所以,徐士昌覺得事情的結果還是可以預料的,那就是把易軍的店砸了個稀巴爛。唯一的懸念,就是自己這一方究竟會傷幾個人。盧伯覺得,既然連陳湖圖都這麼器重易軍,恐怕易軍也不是凡物,所以自己一方的二十個好手,恐怕要有一大批受傷的。
但是徐士昌並不緊張,隻是靜靜的等待消息。他的素養一直不錯,故而在同級的軍界之中也有個“儒將”的雅號。其實他的軍銜比將軍還差了一小級別——目前還是大校,但根據他的資曆、年齡和眼前的形勢,將來混個少將是不成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