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上除了易軍,還有易軍的幾個朋友,但是那些黑拳拳手卻沒有出現。本來大迷糊韓猛也想來湊湊熱鬧,結果被易軍愣是攆了回去。易軍說你一個吃公家飯的別摻和這種事,免得砸了飯碗。
所以,他身邊隻有蕭戰雄、李武周,嵐姐作為嬌蓮的第一大老板也赫然在列。一個女人家站在這裏,倒是讓肅殺剛烈的氣氛裏多了一絲陰柔。
此時,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平常市民看到警方執行任務已經夠驚奇了,更少能看到軍方竟然也執行什麼任務,而且一個個端著槍殺氣騰騰。他們也不清楚,嬌蓮究竟得罪了軍界的什麼人,竟然惹得對方如此興師動眾。
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天已經黑了下來,但是嬌蓮的燈火依舊把這個平台照得很清楚。來往的路人積累的越來越多,紛紛側目觀望易軍等人,以及那十個戰士。
這十個戰士人數雖少,但是氣勢不小。他們都是金陵警備區的精英,帶頭的還是一個營長級別的中校軍官。
終於,帶頭的那名中校走到了易軍的麵前,回頭喊了一聲,說:“你們四個過來指證一下,究竟是誰打了你們!”
頓時,在星河會所被易軍打了的四個戰士怒氣衝衝的站出來,全都指向了易軍,說:“就是他!”
那名中校麵無表情的對易軍說:“好,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別想著反抗,否則我不客氣。”
易軍和蕭戰雄都不在乎,做出了一個不放在眼裏的表情。而那個中校軍官也不再廢話,一個手勢揮出,結果那些戰士都打開了槍上的保險,冰冷的機械聲令人毛骨悚然。這中校軍官冷笑說:“以為我不敢開槍?毆打軍人,自然要接受處理;而要是敢反抗——明說了吧,那就是給了我一個開槍的理由,你信不信?”
秀才遇見兵,果然是有理說不清。
但易軍和蕭戰雄不是秀才,他倆也是兵哇,而且是養豬的兵呢。
易軍哈哈大笑,指著那四個曾經挨打的軍人說:“就你們幾個廢物玩意兒,也配稱共和國軍人?甘做富家豪門的走狗,這就是你們的職責?說實在的,你們這種忘了軍人職責的狗腿子,比尋常的地痞流氓還麵目可憎。”
“少廢話!”那個中校軍官一怒。但就在這時候,他忽然發現不遠處的角落裏,一個人正扛著攝像機拍攝。他知道,這是對方在準備錄製證據。這個中校軍官的脾氣不好,但不代表是個傻子,於是冷聲說:“你說話要有根據,不要胡亂攀咬!他們四個當時是在執行軍務,而且你阻攔了他們的軍務,還打了他們。事情就這麼簡單,跟我走一趟。”
“他們當時在執行軍務?什麼軍務?保護富家公子哥也是軍務?”蕭戰雄笑道。
那個中校軍官眼睛一眯,道:“別試圖顛倒黑白了。”
究竟是誰在顛倒黑白?但是這個中校軍官不想現場留下把柄,畢竟要是弄大發了,影響會很惡劣。而且遠處還有錄像的,全程的證據都會留下。所以,他不想留給易軍任何的口實和把柄。
但是,易軍早就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口實和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