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夜對於青青而言,幾乎是最沒有記憶的。";她能夠記起的,就是自己似乎在不停的喊“要死了”。身上這混犢子本來就像是頭大牲口,而且又被酒精稍稍麻醉了神經,結果就變成了一頭不知疲倦的公牛。青青也不可能看表,但時間終歸持續的極為漫長。別說她這個剛剛經曆人事的丫頭,哪怕是個熟女恐怕也要喊救命。
所以,當雲收雨散之後,渾身輕鬆的青青甚至比易軍還睡得早,憨呼呼的就閉上了眼睛。以至於易軍拿著溫熱的毛巾,幫她敷了敷下麵有點受傷的地方,她都記不起。
潔白的床單上,一抹刺目的紅。易軍揉了揉眼睛,好像體內的酒精都消散了不少。
躺下去將他抱住,有點心疼。好像一件珍貴的藝術品,險些被自己破壞了一般。而青青那睡覺的憨態再次複萌,小貓一樣蜷縮了起來,沒有意識的抱緊了他。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易軍隻感覺到,自己身上似乎有個小東西在磨蹭。睜開眼,就看到了青青竟然趴在了自己的身上,來回輕輕的扭動。臉蛋兒貼在他的胸口,也不知道這丫頭又犯了什麼毛病。不過身體上由於摩擦傳來的溫柔觸感,卻異常的清晰。
“恨死老子啦,第一次就那麼稀裏糊塗的過去了,什麼都記不起了。”青青恨恨的趴在他身上說。本來她早就答應過,隻在易軍麵前不稱老子。可是今天確實太恨了,禁不住又說出了口。
易軍笑著翻身,一下子又把她壓在了下麵:“那麼,現在就複習一下功課?”
“嗯……不過,”青青忽然臉蛋兒一紅,“你要是再像昨天那樣拱,就把你踢下去。i”
……
起床之後,易軍直接去龍巢報道。雖然說他這是個可以不用按點上班的職務,但是晉升之後的第一天就不到部隊,肯定是說不過去的。
至於青青則稍稍打扮了一下,依舊是那個小清新的模樣。似乎任何的經曆,都不可能改變她這個萌萌的姿態。易軍甚至覺得,哪怕到了六十歲,這丫頭依舊會是一個嬌態可人的小清新。
看到易軍上班去了,青青並沒有直接離開酒店,而是悄悄的了一條短信給白靜初。有點小小的激動,小小的甜蜜,同時也有點小小的惡作劇味道。短信的內容很簡單,就那麼幾個字——“姐,我讓他拱了”。
青青在白大腐女麵前,幾乎是無話不說的,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什麼秘密。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兩個女人竟然越來越有了點母女的味道。每次抱在一起睡的時候,青青就還是在大腐女的懷裏磨蹭,平時出去買東西都是手挽著手。
結果還不到半分鍾,就傳來了白大腐女急吼吼的電話:“什麼,真便宜這犢子了!養了二十多年的小乳豬呢……喂,丫頭你感覺咋樣兒?”
青青頓時無語了。本來還想著讓這個大腐女吃點醋呢,沒想到話沒說兩句,她就直接把話題轉移到了這麼的問題上。青青這才剛剛經曆了一夜,哪有臉皮兒說這些,紅著臉咕噥了一句就把電話掛了。而白大腐女則不依不饒,繼續打電話過來,說過幾天也必須到都來一趟,意思不言而喻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