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葉驕陽帶了一幫子狐朋狗友,倒還算隻是打打鬧鬧。";可是今天易軍帶來的,卻是一大批軍人。
易軍帶過來的,是虎窟的戰士。確切的說,是“虎牢”的人馬。
“葉家大少?你來有什麼事?”老管家一怔。
“辦案!”易軍壞壞的笑了笑,“可能會有些得罪,不過職責在身,晚輩也不能徇私枉法。陳大伯在不在家……啊,我看到了,那不正在池塘邊散步嘛,好興致。”
說著,易軍就大步向陳胤希的位置走過去。老管家想要攔著,但這老胳膊老腿能攔得住易軍這頭大牲口?而且易軍背後,還跟著一群如狼似虎的軍漢,二十多人個個生猛。
而且,不知怎麼的,老管家對於易軍似乎有點暗暗的怯,說不出理由。眼前站著這個年輕人,儼然就是二十多年前的那個大孬種。甚至,猶有過之。
陳胤希早就聽到了敲門聲,當然更清楚的看到了是易軍。不動聲色的背著雙手,甚至不主動跟易軍說話。直到易軍來到了身邊,都一動不動。
易軍則笑眯眯的遞上來一根煙,結果注重養生的陳胤希根本不抽。你不抽哥抽,易軍笑著給自己點上了,隨即笑道:“有人舉報,說陳伯指使他到了某地,參與對正規軍的襲擊,並且殺死了數名現役軍人。陳伯,我是不信這個,但既然已經涉案了,不得不查,得罪了。”
陳胤希冷笑著,依舊不看易軍,而是目視池塘之中的小魚,似乎並不在意:“哦?是哪條瘋狗亂咬?”
大家都心知肚明,也不必隱瞞。";陳胤希裝作不知道是必然的,而易軍則和盤托出:“畢可為,以前在您身邊當下屬的。身手還真不賴,下手也狠。是我在滇雲那邊現場抓住的,這個假不了。”
陳胤希做出了一個小小吃驚的表情:“畢可為??這個人我有印象,好像是誰招進來做雜物的。怎麼,這家夥身手還不錯?這倒是看走了眼。”
“有本事的人,都能裝嘛。”易軍語義雙關的笑道,心道你陳胤道不也能裝嘛?
“確實,”陳胤道笑了笑,“這年頭,越有本事的越能裝,偏偏還都是英雄出少年,年紀輕輕的都修煉成了千年狐狸了。”
當然,這句話指的就是易軍。但假如陳胤希非要說自己指的是畢可為,那也說得過去。畢竟在陳胤希麵前,畢可為可謂是一個年輕人,兩人年齡差了二十多歲。
易軍笑了笑:“陳大伯這就太抬舉他了,有點裝確實稱得上,但跟千年的狐狸比,他還嫩了點,您見過幾個千年狐狸輕易拋頭露麵、被人當槍使的?嘿。”
陳胤希也笑了:“這麼說,你覺得他隻是個懸狸,真正的老狐狸還在他背後嘍?”
“不好說,”易軍笑咧咧的說,“不過他竟然信口雌黃,汙蔑陳大伯派他去做那種罪大惡極的事情,我想背後應該有人指使。也不知道是誰指派了他,處心積慮的潛伏到您身邊,這時候甚至還咬了您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