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亭這時候的關機,簡直對陳胤希造成了無法估量的心理打擊。";
此時的“關機”意味著什麼,鬼都知道。陳胤希帶著一線希望撥通了楊家的固定電話,找到了楊家的官家,詢問楊雨亭在哪裏。結果,楊家那官家有點支支吾吾的說:家主楊雨亭“病了”,突腦淤血,已經送往醫院搶救,不便接待客人。
混這個圈子的人,誰不會生病啊。知道在合適的時機“巧合”的生病,這是他們這種人物的慣用手段。隻不過,楊雨亭這次做的比較明顯。但是也沒辦法,這隻是一個簡單的借口而已,楊雨亭本就沒想著真正瞞過陳胤希,事實上也瞞不住。所謂的生病,無非是一塊質量低劣的遮羞布而已。
陳胤希無力的掛掉了電話,甚至沒有對楊家火兒的力氣。楊雨亭,這是他幾十年的盟友,堅定盟友。結果在這個最最緊要的關頭,也倒戈了!幾十年的鐵杆同盟,擋不住大難臨頭各自飛這一鐵律的支配。
什麼是失道寡助?什麼是孤家寡人?陳胤希真正體會到了其中的苦。
此時,陳家各條產業線上告急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仿佛失火求助一般。陳胤希甚至已經無力處置這些,這是無力的揮了揮手,對他的經濟大總管做出了一個“任你處理”的手勢,道:“你酌情處理吧,損失降到最低。若能保留一線生機,那是最好;若是不能,留下基本的養家費用,準備最後的打算。”
他的經濟大總管渾身一震,一把老淚都滾落了出來。i辛辛苦苦幾代人、幾十年的經營,此時竟然要一朝崩盤了嗎?同樣痛苦的點了點頭,領命而去。
這一次,葉烈搞出了一個大手筆。他在陳家尚未出手之時,先把陳家的基本盤給抄底了。陳家別說對葉家動手,要想保證自己的基本利益都難。而且,葉烈不會簡簡單單的搞一下子衝擊,他要把陳家的資金都死死的纏在這裏。就像是一個痛苦的絞肉磨坊,讓陳家的資金進退兩難,不停的往裏麵賠、賠、再賠。
撤出去要斷肢,不撤出去就要一天天的割肉。用葉烈的原話說,這回要把陳家的肉一塊塊割下來,小刀子、零割肉,架不住下刀狠、次數多。到最後,爭取把陳家這個巨人,活生生割成一個白骨森森的骨頭架子!!!
而一開始的時候,陳家還覺得自己能力挺一下。因為隻要把陳家原來那些錢都撤回來,總能放手一戰。他們覺得,葉家即便全力出手,又能弄來多少錢?沒有個三倍的資金量,哪能說玩兒就玩兒死了陳家?
可是到了後來,他們就真的傻眼了。葉家動用起來的資金量,那叫一個恐怖啊,竟好似山崩海嘯一般撲麵而來,神鬼難擋。
單獨的一個葉家,確實實力不算壓製性的,大體和陳家差不多。
但是,葉家還有個葉驕陽!他那幾十億美金、折合國內數百億的龐大資金流,本身就相當於一個豪門。他的錢都是變現的,隨時可以調動使用。於是,葉家可以動用的,幾乎是陳家兩倍的資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