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為了得到大好處,易軍甚至還付出了更多。他悄悄把自己從羅星河那裏弄到的文件,交到了朱副部長的手中,並明說了是自己從黑旗營的軍營之中取出的。但是,回頭朱副部長和泰邦交涉的時候,可以改變一個說法。
朱副部長一看,我勒個去,這事兒……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大好處!
“易將軍,這份文件的真實程度,究竟怎麼樣?”朱副部長有些激動的說,“假如這上麵真是羅星河的親筆簽名的話,咱們就可就拿死了他的把柄!這個混蛋羅星河,在這裏坐地分贓多少年,據說兩年前的湄公河慘案都是他在背後搗鬼。隻不過咱們警方沒有確切的把柄,不能拿他這個正規軍上校怎麼樣。”
易軍笑了笑:“從他辦公室的文件夾裏找出來的,您說真實程度怎麼樣?”
朱副部長嘿然一笑,在易軍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老弟,回頭重謝,嘿!”
兩人年齡差了一倍多,朱副部長高興的連“老弟”二字都喊了出來,可見其興奮程度。
而易軍卻搖頭說:“單純拿住這個把柄,隻能得一方麵的好處。不如順便把馮鐵夫這件案子,也……”
說著,易軍在朱副部長耳朵邊附耳低語一陣子。一番話,把朱副部長說得眉開眼笑,連連點頭:“高,實在是高。老弟,你還是回咱們部裏來掛個職務得了,哪個廳的廳長位子隨便你挑,連一級警監的警銜咱們也能給你申請下來!”
人才啊!朱副部長愛財心切。
易軍哈哈一樂:“得了吧,我前陣子剛剛被咱們公安部開除了呢。”
“開除的是‘謝破軍’嘛,回頭給‘易軍’安排職位,嘿。”朱副部長也樂道。
……
出了這房間門,朱副部長馬上就牛叉了起來。反正他心裏頭有了譜兒,要借著這件事,爭取到最大利益。
所以在麵對泰邦的警察總監的時候,朱副部長直接指出——
案情毫無疑問的顯示出,我國高級警官馮鐵夫的死,和那個黑旗營總教官之間有莫大的關聯!而且我國警方已經可以認定,是黑旗營的人暗殺了馮鐵夫!
嘩!這話一說,當場就把泰邦警察總監給震驚得腦袋發懵,他讓翻譯幫著辯白:“朱副部長,這話可不能隨便猜測!貴國馮警官確實罹難了,但黑旗營的總教官也是受害者,也死了,他們都是受害者!而且,就算黑旗營暗殺馮警官,難道也會暗殺了他們自己內部的總教官?!”
開玩笑,這責任誰敢擔著?雖然黑旗營不服從他們國家政府的指揮,但畢竟是泰邦的正規軍啊!要是正規軍涉嫌暗殺了華夏的高級警官,這事兒可就鬧大發了!那時候,問題的性質就不再是簡單的刑事案件,而變成了有官方、軍方背景的可怕YIN謀。
如此一來,泰邦怎麼向華夏交代?
所以,達信顯然是要絕對反駁的。
朱副部長搖了搖頭,拿出了易軍給他的文件,隻不過是剛剛複印的複印件,原件已經被朱副部長的隨從給好好收了起來。這兩份文件的複印件遞交給了達信,達信一看當場就險些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