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子是個很守規矩的島倭國女子,那種唯夫命是從的傳統風格在她身上體現得很明顯。在眼下這個時代,且不說這種性格到底是品德還是柔弱,但至少讓男人很愛惜。
笑著點了點頭,純子就跑到裏間去了。白天她的母親打來了電話,也承認了她和葉知非的這段關係,並且表示會在合適的時候舉辦一場婚禮。雙方家長都同意了,兩個年輕人更沒意見,這事兒當然就毫無懸念。所以她現在也很愜意,心中滿滿的小幸福。
她還不知道葉知非更多的真實情況,至少連葉知非殺過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葉知非是混“社團”的。而且不是簡單的社團,那可是稻川會、住吉會這兩大地下巨頭呢,包括將來可能逐漸重建的山口組。甚至哪怕這家夥在華夏的時候,都已經是地下世界裏威名赫赫的“華東王”了。
但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呢?或許會擔驚受怕,但是依照她那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溫婉性格,想必也隻能是這樣了。
……
而在客廳裏,一身和服的葉知非等著一個兄弟的到來。大約深夜時候,一條大漢身穿黑皮衣走了進來,表情恭敬。
“小爺……”這大漢一進門就打了個招呼。這個人,就是當初潛逃到島倭國的豹哥。
“說了多少遍了,兄弟相稱。”葉知非笑著讓豹哥坐下,“如今一起來到島倭國的原班兄弟,也就你一個了。就這一個兄弟,你再這麼稱呼我,是讓我孤零零的心寒。”
“好,我記住了。”豹哥木訥的說,“而且我也接到消息了,是和我們秘密聯係的一個小弟。咱們在滬海一帶的人馬,幾個月前被易軍全盤接手不說,現在甚至比盤子甚至比以前更加穩固。這混蛋雖然可恨,但手段確實厲害!當然,原來那幫混蛋家夥,現在全都投靠了易軍,真特媽一個個不是人!”
沒想到偌大一個王級大梟勢力,竟然短短三個月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啊。
但是,葉知非卻不覺得意外,苦笑著說:“沒辦法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現在華夏地下世界的形勢,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有那個華夏地下世界理事會存在,太多的事情都容易協調。至少在我離開華夏之後,隻要有這個理事會強力彈壓,就沒有外部勢力趁機向華東下手。事實上和華東接壤的,正好就是易軍的嬌蓮和牡丹的華南,這對賊男女嚴防死守,也沒人能趁火打劫。這是外因。
解決了外麵,無非就是彈壓我們內部集團的那些人馬。這個放在別人身上或許很難辦,但是在我們那個集團裏……哎,太簡單了。因為不要忽略了一個人——我義父——還在啊!他就住在嬌蓮那邊養老呢!他老人家一出麵,形勢就頓時穩住了,天大的風也先不起一點浪花來。”
是啊,這才是兩個重大關鍵!
上有華夏地下世界理事會暫時“托管”,沒有勢力可以趁火打劫;而“黑暗如來”孟汝來依舊健在,這個當初主動退位的老頭子一旦出麵,什麼動蕩的苗頭都能掐死在萌芽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