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淨利索的扔下了小野的屍體,龍天閑一個健步衝進了汽車,也就是剛才小野開車的位置。手中那把刀架在大島寺五典的脖子上,獰笑著說:“別動,否則你會和你的司機一樣。”
大島寺五典當然知道,今天遇到了極其狡猾的狠茬子。而且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對方也是自己的同行吧?要不然,做事怎麼會這麼幹淨利索手段狠辣。
而一想到這個,再看看龍天閑那東亞人的麵孔,大島寺五典就想到了不久前的那件事。那時候,陳先生安排他們梅機關也幫著抓捕龍巢和華夏國安部的人,梅機關還抓住了其中一個國安部成員。而且事後,抓捕驅逐華夏特戰人員的主力,更是梅機關,甚至連命令都是大島寺五典下達的。一想到這裏,大島寺五典就本能感覺——這恐怕是華夏的報複。
“你……哪個方麵的?”大島寺五典還算不怎麼慌亂,長年累月的間諜生涯,讓他保持了基本的鎮定。
龍天閑也不怕說出來,狠狠的笑道:“我是來替我那幾個兄弟的命,收點利息的。”
這句話已經明白了,這個“酒鬼”不是華夏龍巢、就是國安部的。
不過,大島寺五典這個軍國主義分子還真夠頑固的。看到自己絕非龍天閑的對手,而且對方的刀都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這家夥幹脆把眼睛閉上了:“下手吧。”
呀喝?龍天閑一怔,心道行啊,還算是個有種的呢。
而與此同時,剛才趴在對麵車裏麵的龍天殺也出來了。這家夥也是個老手,快速把小野的屍體抬走,扔在了自己那輛車的後備箱。而後把車開到了路邊一個臨時停車的地方,鎖死了車門和後備箱,隨後趕緊也跑到了大島寺五典的車上。現在有龍天閑和龍天殺兩人一同脅迫著,大島寺五典更沒有一點點掙脫的希望。
龍天閑笑了笑:“沒想到,還遇到了一個不怕死的。”
龍天殺則在後麵笑道:“副總指揮經常教育我們說,不怕死那是看怎麼個死法兒,有時候換一種死法兒,對方可就怕了。”
“有道理。”龍天閑笑著,從自己褲兜裏取出一個鴿子蛋大小的圓溜溜的東西。金屬外殼,還有細密的槽紋,不過總體質感還是比較順滑的。拿著這東西在大島寺五典麵前晃了晃,笑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大島寺五典見對方沒下刀子,於是又緩緩睜開了眼,看到這東西之後,有點茫然。
而就在這時候,讓大島寺五典更惡心的事情發生了。那把刀交給了後麵的龍天殺,依舊死死架在大島寺五典的脖子上,但駕駛座上的龍天閑卻解放了雙手。隻見龍天閑伸出手,探向了大島寺五典的褲腰——竟然要解開他的褲腰帶!
難道是個變態?!
難道是那種取向極其不正常的家夥?!
大島寺五典頓時臉色一變,感覺到了巨大屈辱感——士可殺而不可日啊!但是,那把刀架得太緊了,讓他偏偏不能有任何掙紮。
於是,大島寺五典承受著巨大的恐懼和惡心,任憑龍天閑解開了他的腰帶。而這時候,龍天閑忽然扭頭問龍天殺:“喂,讓你準備的凡士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