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

就在花月舞籌劃著對付勞特的事情的時候,大陸學院爭霸賽仍舊在進行,越來越多的學校因為實力或者運氣不行而被淘汰,不過這些學校的人卻沒有立刻離開,因為這種大賽對於他們那些學員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不但可以開闊他們的眼界,還可以讓他們學到許多東西。

鳳非煙幾人並沒有去觀察後麵幾天的比賽,這並不是他們不重視這場比賽,這次來的人,並不是隻有他們六人,還有其餘的十四人都留在觀眾席,去觀看比賽,鳳非煙幾人則是各自幹著各自的事情。

淘汰賽的最後一天,忙碌了好幾天的花月舞和花禦歌兩人終於回到了幾人住的院子裏,鳳緋炎和君未軒兩人正在切磋,櫻緋白一個人坐在旁邊看得興致勃勃,至於鳳非煙,則在旁邊為兩人指出他們彼此的問題。

“月舞,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鳳非煙見兩人進來,實現從正在切磋的兩人身上移開,轉向花月舞,饒有興致地問道。

“都已經準備好了,明天隻需要好好看戲就行了。”想到馬上將要發生的事情,花月舞似乎覺得身上也不那麼疲勞了,這幾天的付出也算是有了成果,躥到鳳非煙的身邊,得意洋洋地說道。

“哦?那我們明天可要好好看看了。”一聽花月舞如此說,鳳非煙那個興致也被提了起來,她很是期待明天所要發生的一切。

“不知道那個軍務大臣明天會有什麼反應呢?會不會後悔惹了我們花大小姐?”鳳緋炎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很是邪惡地說道。

君未軒和花禦歌雖然都沒有說話,兩人相視一眼,皆從彼此的眼底看到了一抹幸災樂禍。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鳳非煙這群人裏麵,沒有一個是心慈手軟之輩,就算是櫻緋白那單純的小家夥,在遇到與鳳非煙有關的事情時,也會變得冷漠無情。

第二天一早,勞特家的宅子從早上開始便顯得吵鬧無比,原因無他,那就是重傷初愈的亞瑟在與其侍女進行親密行為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那裏竟然沒有反應了,開始他隻認為是因為那侍女的原因,但是在換了好幾個侍女之後,亞瑟不得不承認他的那裏出問題的事實。

但是,就是這個事實,卻讓亞瑟有些承受不住,竟然大叫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然後整個人昏迷過去。勞特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立刻叫來醫師為其診治,同時讓人封鎖消息,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隻是,那些醫師竟然都看不出亞瑟的身上究竟除了什麼問題,而且,不知是怎麼回事,亞瑟不舉這件事情竟然很快的在勞特家裏傳開來,並且流傳到了外麵。

這讓勞特又是氣憤又是無奈,同時又很是擔心,畢竟他就亞瑟這麼一個兒子,如果他真的不舉,那他豈不是要絕後?一想到這個可能,勞特就更加忍受不了,令人廣尋名醫,為其子治療。

就在勞特回到自己的書房,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突然有侍女說勞特的大夫人,也就是亞瑟的娘親不知是得了什麼病,臉上出了很多“痘痘”一樣的東西,渾身散發著陣陣惡臭,而且神誌似乎還有些不清楚。

一聽侍女的報告,勞特頓時感覺一陣頭大,立刻讓那丫鬟帶醫師去給大夫人看病,丫鬟剛走,管家又在這個時候找上了勞特。

“老爺,老爺,不好了,不好了。”管家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這會一蹦一跳的跟個瘋子一樣,衝進勞特的書房,邊跑還便喊。

“怎麼回事?”勞特那從一起來就沒有舒展過的眉毛此刻更加緊密的糾結在一起,很是不悅的看向如同抽瘋一遍的老管家,冷聲問道。

“老爺,剛才珍寶閣的護衛來報,說是珍寶閣昨晚被人偷了。”老管家畢竟是做過許多年管家的,見勞特臉色不好,立刻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低著頭,顫顫巍巍的說道。

“什麼?珍寶閣被盜了?這是怎麼回事?那些護衛都是幹什麼吃的?還有那些暗衛,都死了嗎?”一聽珍寶閣被盜,勞特好懸沒有背過氣去,瞪著眼睛看著老管家,那樣子,似乎是要將老管家生吞活剝了去,看起來好不恐怖。

“回老爺,那些暗衛都……都……”老管家似乎也是被嚇到了,吞吞吐吐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都怎麼了?”見老管家那吞吞吐吐的樣子,勞特就更加生氣了,這都什麼時候,這老管家還這麼吞吞吐吐的,不是想急死他麼?

“老爺,那些暗衛都……死了。”說完,老管家的臉上還露出驚駭的表情,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