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
“做你最想,最喜歡做的事就好!”
秦陽挽住蘇輕雪的手,一臉虔誠的笑了笑。
“陽哥,謝謝你的理解和支持!”
蘇輕雪將頭依偎在秦陽的肩膀上。
現實社會中,生活壓力如此之大,有幾個人的老婆辭職了,丈夫會一句話也不埋怨的呢?
這一刻,蘇輕雪認為過去所有的執著和堅守都是值得的。
不過,看到馬超還著了魔一樣的抽他自己的臉時,蘇輕雪還是有些詫異,“陽哥,馬部長是不是病了?咱們要不要幫他叫醫生?”
“他的確是病了!”
“不過像他這種間歇性精神病,無藥可治!”
尼瑪,無藥可治?
聽得這話,馬超都快哭了。
他很想用左手抓住右手,不再自摑。
但是雙手根本不停使喚啊!
“那——那他就要這樣一直打下去嗎?”
蘇輕雪也替馬超感到擔心起來。
心善的人啊,似乎總見不得別人受傷。
這是蘇輕雪難有的品質。
或許就是這一點,讓秦陽這位仙士也動了凡心吧。
“不會的!”
“間歇性精神病隻是間斷性發作!”
“隻要你一離開這裏,他不再受到刺激,自然就不會自己打自己了!”
秦陽偷笑著看了馬超一眼,那樣子仿佛在說: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的女人!
“那,那咱們趕緊離開這裏吧?”
蘇輕雪現在對秦陽的話深信不疑,很快挽著他的手走進了電梯。
果然,電梯門剛剛閉上,馬超右手的動作也停下了。
麻辣隔壁!
兩個瘟神終於走了!
馬超的眼裏,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幸福”的淚水。
這時,蘇明輝從會議室裏走出來,迅速朝四處瞅了瞅,故作關心地問道,“馬部長,蘇輕雪人呢?”
“走了!”
“跟她那窩囊廢男人一起走了!”
馬超哭著臉回道。
蘇明輝盯著這小子豬頭似的臉詫異問道,“你的臉怎麼了?”
“額——沒,沒事,我去上個廁所!”
馬超好意思說這臉是他自己打的嗎?
娘希匹,幸虧剛才的事沒有第三個人看見,幸虧蘇輕雪辭職了,不然以後就沒臉在這公司待下去了!
秦陽跟著蘇輕雪剛邁出平安消防公司的大門,蘇輕雪就問,“陽哥,你不是出海去了嗎,怎麼忽然又回來了?”
“我想著至少有三十天的時間見不到你,臨時就改變主意打道回府了!”
秦陽轉了兩下眼珠子,忽悠道。
右手還被蘇輕雪挽著,好不愜意!
“我也是這麼想的!”
“就想讓你回來,可是——”
蘇輕雪忽然羞赧地笑了笑。
看樣子,她不好意思表達自己的相思之苦。
“你不會怪我吧?”
秦陽學著蘇輕雪的口吻,反問了一句。
蘇輕雪嗬嗬道,“怎麼會呢?其實無論你做什麼工作,隻要不違法犯紀,我都會支持你的!”
“輕雪,我也謝謝你的理解和支持!”
秦陽忽然將正視的目光投到蘇輕雪的眼眸處。
蘇輕雪莞爾一笑道,“你還跟我客氣什麼?”
兩人邊走邊說。
不知不覺,半個小時候後,竟走到了城南賓館外。
望著這熟悉的環境,二人正想上樓小憩一會兒,再叫上徐菲菲,一起吃個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