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師妹,師傅說關於樓家的那一起慘案,已經有線索了。”
樓惜大喜,“明書,是真的嗎?”
明書重重點頭,“是的,快隨我回去吧,回去你就知道了。”
樓惜的小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阿卓,這要謝謝你的玉牌。”她想不到龍虎幫的辦事效率果然是天下罕見,她不過才請明書幫忙送出去一夜而已,此刻居然就有了消息了。
暮蓮澈的眼神一冷,“樓惜,什麼玉牌?”
“樓惜,不用謝,快去你師傅那裏問問清楚,有什麼好消息趕緊來告訴我。”暮蓮卓急忙打斷暮蓮澈的提問,生怕樓惜繼續說起玉牌,那是他從暮蓮澈的府中偷來的,倘若被暮蓮澈和父皇知道了總歸是不好,雖然他並沒有拿著這玉牌胡作非為,但是一個‘偷’字就終歸是不雅了。
“樓惜,什麼玉牌?”暮蓮澈繼續冷冷追問,大有問不出答案就不罷手之意。
樓惜這才聽出弦外之音,忙笑道,“哦,小時候,我與阿卓彼此相贈的一塊玉牌,那上麵刻著一首詩,我昨兒個遣人拿去煙山寺找了一位大師卜了卦,這不”她的話還沒說完,明書卻插嘴道,“師妹,那明明就是龍虎幫的玉牌呀。”
樓惜的臉立刻就白了。
暮蓮卓的臉漲紅了。
暮蓮澈的臉更冷了,那麵上的冷寒恨不能一下子將暮蓮卓冰凍起來,“暮蓮卓,原來那玉牌就是你盜走的,你說,那一夜你在蝶戀水榭是如何逃出去的?”所有的記憶一下子湧了出來,暮蓮澈憶起了與芸若在那一夜相遇的點點滴滴,如果玉牌真的是暮蓮卓所盜,那麼那一夜暮蓮卓與芸若
他不敢想了,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故事。
見再也瞞不過,暮蓮卓隻得硬著頭皮說道,“是的,就是我,那是父皇偏心,那玉牌原本要交給我才對,也應該讓我去打理樓家的案子,可是父皇卻將玉牌賜給了你,我雖然得到了,但我並沒有拿它去作其它用途,我依然是按照父皇的意思交給了樓惜,由樓惜親手為樓家昭血。”他坦蕩蕩的說完,他並沒有循私的拿玉牌尋找芸若,他問心無愧。
“果然是你,你說,那一夜是不是芸若救了你?”到了此刻暮蓮澈才想到這個可能,那一個床帳,芸若躲在被子裏
“是,就是芸若救了我,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她就愛上我了,三哥,你放手芸若吧。”
“阿卓,你”樓惜打斷了暮蓮卓的話,他的話讓她傷心了,他當著她的麵已宣布了對芸若的不放手,這讓她情以何堪。
“師妹,我們走吧。”明書扯著她的手臂就要離開。
籠袖裏就有那軟筋散的解藥,她剛剛是想要拿給阿卓的,卻被明書的出現給擋住了。可是此刻當她聽見了阿卓變相的對芸若的占有性的宣布之後,她的心傷了,她突然間又改變了主意,那解藥她不想拿給暮蓮卓。
她要等他找上她,求了她,她才肯拿出來。
自私的決定後,樓惜便隨著明書離去。
“暮蓮卓,你休想讓我放手芸若,你卑鄙,盜玉牌的那一夜你就唐突了芸若,禦林園的那一夜你又再次的唐突了芸若,我暮蓮澈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暮蓮澈記起了,那一夜的芸若一身光裸正是出浴時,而暮蓮卓
他不敢想象那樣的畫麵,那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對他就是一個最大的刺激。
暮蓮卓無聲的垂下了頭,那一次他被暮蓮澈追殺的確是芸若救了他,可是這兩次都不是他故意要唐突了她的身子的,“三哥,你不能在沒有芸若的確定下妄下斷言,我對芸若隻有尊重,我沒有害她更沒有唐突她之意,隻是一切太過機緣巧合,而我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那一夜我為什麼會做了一個那樣的夢,樓惜,你給我回來。”暮蓮卓大吼一聲,此刻隻有叫住樓惜,才能說清楚那一夜他原本是要傷心的離開的放手的,如果不是樓惜,他早就走了,又豈會有今天來與暮蓮澈相爭這太子之位。
樓惜飛快的腳步被暮蓮卓的低吼喚住了,她停了下來,轉身,從十幾米外望著暮蓮卓的方向,她淡淡的,冷冷的,“阿卓,我與你,從此一刀兩斷。”他的心裏隻有一個芸若,她再也沒有機會了,那麼再見他又有何意義呢?隻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做不成愛人,她連朋友也不要做,因為做了,會讓她每一回見他都不由自主的憑添了一份痛苦。
“樓惜,你告訴三哥,如果不是你,我早已離開京城了。”這麼亂的時候,暮蓮卓不想再被人誤會了,就算是要爭太子之位,也是他與暮蓮澈各憑本事,勝者為太子,更無異議,即使輸也要輸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