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中,隻有黃埔家躲得及時,現在還站立著,黃埔月季和黃埔一人都倒在地上,嘴角流出血來。這還是謝雨剛才留手了,否則他們將傷的更重。
謝雨轉頭看了一眼黃埔菊,這個冷豔知性的女人,處處都是陰招。剛才雖然三人幾乎同時上前,但她分明放慢腳步,讓母子二人先試探自己的實力,她然後再出招。
不過聽到黃埔旌德喊停的聲音,黃埔菊也不再敢動。美眸之中則十分的驚愕,沒有想到柔風帶來的這個小子卻是如此的厲害。她知道,即便他們三人聯手,也不可能對付得了他,他到底是誰?
“咳咳……”歐陽旌德咳嗽了一聲,用力的轉動身子,柔風幫忙方才轉了過來,然後對著他直接的說道:“住手,誰都不準動了。小子,你過來,我讓你治療。不過我話先得說完。如果我死了,黃埔家的一切交由我女兒和這小子打理!”
“什麼!”聽到這裏,黃埔菊和黃埔月季母子十分的驚愣。這算是什麼話。“哥哥,我們呢!”黃埔月季突然上前就要問道。
“你回去過你的日子,還有你,也離開黃埔家!”黃埔旌德果然是大道之人,沒有想到辦事如此的果斷和刻薄,直接將所有的家產和權力都交給了柔風和謝雨。這也讓柔風和謝雨極為的驚訝。
誰都不會想到,黃埔旌德剛才之所以沒有在開始的時候喊停,隻是想看看謝雨的實力。他看人很準,不用多,隻要一招就可以知道這個人怎麼樣,能站到多高的角度。看了謝雨的實力,黃埔旌德知道,他的繼承人終於等到了,更可貴的是,他居然還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
“哥哥,你欺人太甚!”突然之間,黃埔菊慢慢的走上前來。
“黃埔菊,你別亂來,我現在還在,整個黃埔家還都聽我的差遣,不想死的話等我去了再爭吧!”黃埔旌德大聲的嗬斥到,旋即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姑姑,你不要太囂張了,我師兄還沒有給我爸診治,如果治好了,你那些夢都泡湯了,你還是收斂些吧,否則,沒你好果子吃!”柔風指著黃埔菊說道。
“你們……好!我就看看這個小子醫術到底怎麼樣。哥哥你如果被他治好了,我無話可說,如果治不好。你反而被他治死了,那我肯定要為你報仇!”黃埔菊大聲的說道、
“我說過,我治病的時候不喜歡公狗和母狗在這裏亂叫,如果你們再不出去,那你們將橫著出去!”謝雨看著他們三個大聲的嗬斥到。
“你……”
“臭小子,你給我等著!”黃埔一人憤怒的瞪著謝雨。
“我們走!”黃埔月季站了起來,和黃埔一人走了出去,而此時黃埔菊見到這種狀況,也隻得向外走去。
謝雨過去將門關上,回身看著柔風:“去弄一盆熱水也毛巾過來。”
“嗯。”柔風看著謝雨溫馨的點了點頭,隻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柔風才能感覺到溫暖。
謝雨走到窗前,看著形容憔悴的黃埔旌德,然後從口袋裏麵拿出棕色皮夾,現在他還不知道黃埔旌德的病狀到底在什麼地方,隻能依靠紮針來檢驗了。
“等一下!”突然黃埔旌德看著謝雨喊停。
“有什麼要說的,黃埔前輩?”謝雨就是問道。
“你真的要治?”黃埔旌德怔怔的看著謝雨。
謝雨點了點頭:“我隻能試試看。”
黃埔旌德布滿血絲的眼神看了看謝雨,然後點了點頭:“那好,我就讓你死心吧。”突然之間,黃埔旌德扒開自己的衣服,不由的讓謝雨大駭,一塊形如蜘蛛般的黑色大疤呈現在黃埔旌德的胸膛上麵。
“啊,黒毒蛛!”謝雨看到之後很是驚訝。
“什麼,你認識這個!”黃埔旌德聽到謝雨的話,心中陡然一喜,他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上麵,就知道它可以讓自己死,而且請了無數的專家教授來看,都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
“知道,這是黒毒蛛,一種可怕的封印!”謝雨直接說出口。
“封印?這是什麼意思?”黃埔旌德聽著謝雨講的很是玄乎的話,慌忙問道。自己身上什麼時候有過封印了?
“黃埔前輩,這黒毒蛛是什麼時候長在你身上的?”謝雨問道。
“大概幾年了,一開始的時候很小我也沒有在意。”黃埔旌德說道。
謝雨點了點頭:“還記得當時是怎麼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