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這不是重點,我想說的是頭兒成功獵殺目標後的事。”山雕認真的分析道:“如果頭兒沒事,哪怕受了點傷,被湍急的河流衝上一千米左右就應該能醒來,以頭兒過人的體質和恢複力,應該能自己爬上岸,並在原地等候,他知道我們會追來,不可能亂跑。”
“你想說什麼?不找了?”徐剛沉聲追問道。
大家也都緊緊盯著山雕不語,山雕迎著大家的目光繼續說道:“我和頭兒的感情比你們還深,這裏最不希望他出事的應該是我,所以,大家不要懷疑我的態度,如果頭兒受傷,應該在出事點不遠處等我們接應,如果頭兒真的發生意外,也不可能衝那麼遠,整條河各岔道都查過了,沒人,隻有一種可能。”
“什麼?”所有人緊緊看著山雕追問道。
“你想說頭兒殉國了?不可能,我肯定。”時遷不滿的說道。
其他人也都露出了不滿的深情,或者說不願意山雕說出那個“死”字來,山雕知道大家誤會了自己,並不介意,在場個個都是錚錚鐵骨的漢子,都在為羅錚奔波,沒人有壞心,想了想,解釋道:“我想說的是,頭兒有可能被人帶走了。”
“什麼?”所有人大驚,但臉上卻都露出了輕鬆的表情,隻要不是犧牲,以大家之能,無論被誰帶走都能找到。
“你肯定自己的推斷?”徐剛緊緊的看著山雕追問道,虎目中滿是渴望,渴望山雕肯定的點頭,而不是搖頭,心裏麵緊張不已,見山雕蹙眉沉思片刻後肯定的點頭,當即大喜,說道:“無論被誰帶走,不找到頭兒我絕不歸隊,是我弄丟了頭兒,我必須找到他,哪怕被黑暗教會的人帶走,我發誓。”
“就你能。”鐵雕不滿的瞪了徐剛一眼,在場眾人敢這麼對徐剛說話的也就隻有鐵雕了,鐵雕見徐剛想說什麼,擺擺手阻止,看向山雕追問道:“兄弟,說說你的理由,真的是被人帶走,不是那啥了?”
“你是想說頭兒死了?”山雕並不避諱這個詞,坦然道來,見鐵雕尷尬的苦笑,便繼續說道:“我的理由有兩點,第一點是直覺,我相信頭兒不可能就這麼犧牲了;第二點,如果頭兒死了,那屍體呢?我們已經搜查了二十公裏內所有河道,龍牙盾在這裏也能用,剛才也查過,並沒有發現任何人。”
“等一下,假設,我是說假設。”徐剛訕訕的說道:“假設頭兒真的犧牲了,屍體就會變冷,漂到哪個角落龍牙盾也發現不了吧?”
“如果真的犧牲,身體肯定會漂浮,我留意查看過,河水湍急,水裏麵沒有食肉魚類,森林裏也特別查看過,沒有大型食肉動物,人死遺體在,但我們沒有查到,所以,犧牲的可能性很小,被人帶走的可能性很大,是不是黑暗教會不好說,這裏是異國,諸事不便,大家說說,接下來怎麼辦?”山雕沉聲說道,目光銳利的看著眾人,多了幾分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