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梓萱最擅長的地方打敗她,讓她蘇家首富的名頭,在她手上敗落,這聽著就很有意思。
“傳下去,仔細盯著點蘇家的動向,一旦降價,就緊隨而上,要逼得蘇家的鋪子開不下去才好。”嘉和郡主仔細吩咐,言語裏盡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底下的管事張口欲言,卻在看見嘉和郡主臉上的狠厲之後打消了念頭。
也不知道這樣下去到底是誰先垮,那些夫人小姐們舍得花大錢,所以一直以來降就降了,總還是有些收益,隻是日漸變少罷了。
但是長此以往卻不是辦法,那些減少的收益會讓別的鋪子少了流動的銀錢支撐,若是一遭斷裂,那就得不償失了,隻是看著眼前人的勢在必得,罷了罷了,還是下次找機會說吧。
嘉和可沒有想這麼多,她前世隻是一個廣告公司的小職員,連經理都夠不著,每天的工作就是各種文案報表,以及各種logo的熟識。
隻是大學學的服裝設計,所以能快速的把後世的東西稍微改動一點,就設計出來。
這些新奇的東西得要在一千年後的後世才能出現,這自然讓一群古代女歎為觀止。
嘉和想,古代的生意真好做,那蘇梓萱不過就是有個會經商的爹,所以耳濡目染才會點東西,但是同後世的智慧比較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嘉和郡主也是不容易,好不容易想起幾個原書中的人物,還都是這麼難接近。
劉岩中除了喝酒沒有旁的去處,但是一到地方就喝酒,又好像時刻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她看了好幾次,都沒找著機會上去結交,有時候強行走上前了,又會被那一身酒臭味給熏走。
那傅鐫就更別說了,書裏麵隻提到了會成為武狀元,但是從何處來,家族是哪一個都一概不知,以後的定遠大將軍,誰知道現在在那個犄角旮旯裏麵躲著勤學苦練呢。
一連兩個人都沒有被她給結交上,攪破腦汁終於想起來一個重要的人物,隻是前期不顯,要在晉王登基之後從翰林院裏提拔出來的。
沈譽豐,位極人臣,為官清政廉直最是值得結交。
記得有一段自訴裏麵講到他進京趕考,不慎遇難,但是幸虧逢人救助,但是待到後來還沒等到回報之時,那救助過他的一大家子人就都死了。
嘉和郡主這時候才想起來,好似就是這一年,武狀元橫空出世,立馬投身軍營曆練,第二年一上場就打了漂亮的一仗。
而文狀元投身太子門下,娶了某個大臣的女兒,隻是可惜在翰林院裏熬了許多年,沒熬
贏沈譽豐。
他們既然是同年的舉子,此時想必已經在京中了,隻是不知道現在能不能趕在那個恩人前麵,把這個恩情據為己有。
嘉和郡主似乎覺得還有些什麼東西被遺忘了,但一時想不通,也便罷了。
而此時,晉王聽著手下人的稟報麵上複雜難辨,他派人跟著劉岩中已經有好一段日子了。
此人斷案的手法非常了得,奈何嗜酒如命,多次因為喝酒誤事,在朝中被彈劾多次,如今賦閑在家。
他會注意到劉岩中是為了他的斷案手法,卻又不算。
當年的事情,一應相關人等在後麵以各種理由悉數死去,留下寥寥幾個知情人,卻動又動不得。
母妃的死,除了皇後,還有幾個人的插手,還有他的父皇,當年究竟扮演者怎樣的角色。
是被後宮女子算計得丟了心愛女人的男人,還是冷眼旁觀作壁上觀的帝王。
他隻能寄希望於劉岩中,能從當年的隻言片語中,哪怕推斷也要給他一個能了卻執念的理由。
而且,他原也不是這樣嗜酒如命的一個人。
但是現在有了另一波人也在暗地裏跟著劉岩中,難道是事情敗露了嗎?
“那些人手段不算高明,似乎隻是為了簡單的知道劉岩中的行跡。”地上的影衛統領冰冷的稟報著,但他也對這些人的意圖不能理解。
“屬下仔細查探了一下,發現人進了長公主府。”長公主府是少見的安生府邸,一家子人沒有妾室,也無醃臢官司,但是此事的行為實在是有些奇怪了。
“長公主府?”楚奕軒也是疑惑,這些個公主府一貫裏隻有榮寵,駙馬沒有上朝的可能,因而也不必要為了結交大臣而費盡心思,更何況是劉岩中這樣不算登頂,甚至還被賦閑在家的小臣子。
但如此以來,可就很是耐人尋味了。
“跟緊了,我倒是要看看長公主府上有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他眼神玩味,仿佛又是白日裏那副心災樂禍看熱鬧的模樣,殊不知,這裏麵唯一的變數,竟是他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