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錢子孫之外,三個家夥三拳被謝雨放倒在地上。錢子孫麵色慘白的看著謝雨,他哪裏會想到這看起來削瘦的少年,打起架來竟然如此的勇猛,不給別人絲毫的喘息機會,三個家夥被打倒,皆是失去了戰鬥力,而且都是一招被製!錢子孫手中的鋼管微微的抖動,他知道他必須下手,否則,日後在小弟麵前,還哪有抬頭和命令之意!
“啊!”錢子孫突然持棒上前,朝謝雨的頭上砸去。“噌”的一聲,球棒破空,朝謝雨的頭上轟去,謝雨快步一退,球棒落空,而錢子孫卻是將球棒又是快速的向前一挺。既然混出了道道來,自然不是如同渣滓一般不用,總要有點當老大的家底。錢子孫在混黑之前,是從少林寺出來的還俗和尚,學的一身武藝,雖然不是很上乘,但一般的人絕對進不了身。而且在少林寺的時候他主學的就是棍棒,所以從來不用刀,而是用棍棒。後來他發現,他用起棒球棒的殺傷力最大,所以群毆還是單挑都用棒球棒,因此奪來了這條繁華的大街收取保護費,而沒有其他的人敢跟他搶奪,下場就是腿被打斷。
錢子孫快速的揮舞著棒球棒,謝雨快速的閃躲,但是心中不由的暗讚,這廝耍的棒的確不是蓋的,如果是一般的人決然不會躲過去。看來有幾把刷子。
錢子孫一棒再次落空。謝雨心想,躲閃就到這裏,是該攻擊了,在錢子孫再次舉起大棒朝他腿上掃去的時候,謝雨陡然跳起躲開,在空中一記彈腿踢出,直接踢在了錢子孫的胸膛之處,力道極大,讓錢子孫咳咳一聲劇咳,向後仰倒,摔在地上形成仰八叉。
“噌”的一聲,謝雨腳尖一挑地上散落的砍刀,砍刀擎空又落下,謝雨手一伸便是將之接在手中,在錢子孫那幫剛要起身的刹那,急速一指,刀尖差之毫厘便要了錢子孫的命。
錢子孫哪裏還敢再動。
謝雨嘴角彎出一抹輕巧之笑,看著錢子孫:“棒使得不錯,應該是個練家子吧?”
“要你管,要殺就殺,哪裏那麼多廢話!”錢子孫倒是很痛快的說道。
謝雨微微一笑,“殺人償命,我可不傻。帶著你的兄弟走吧。”
“啊……”錢子孫臉色動容了一下,看著謝雨將刀子扔在了地上,心下大怔。他就這樣放過自己了?
“等一下。”見謝雨和厲婉兒要走,錢子孫突然叫了一聲。
“怎麼,還找打?”謝雨回望了錢子孫一眼,便是說道。
“不。聽你的口音,應該不是東北人。而且我可以感覺出來,你也不是幹淨的人,如果你要在東北這塊地盤上麵發展勢力,沒有一個導遊,是萬萬不能的。讓我來做你的小弟吧。”錢子孫直接說道。他會看人,就想砍人一樣利索,看了一眼就能給他定性。對於謝雨,從剛才的打鬥和言行氣態便知道此人是個做大事的料,而且在暗麵也有勢力。既然不是本地人,又身在東北,錢子孫敏銳的嗅覺感覺到此人應該是來東北發展勢力的。而錢子孫就想做一個轟轟烈烈的大事,他的誌向絕對不止於在一條街上收保護費那麼局限,而是統一東北三省的暗麵。當然,以他現在的能力,遠遠達不到,否則他早就開始統一之路了。統一是他的夢想,但統一的路途卻不一定是他做老大,隻有他自己懂得,他現在缺少一個可以為他賣命的老大。這個老大不僅伸手要牛叉,而且深謀遠慮,並且還有足夠的實力。但是眼下他找不到。
謝雨聽後微微搖了搖頭:“你想多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後會無期。厲姐,我們走、”謝雨看了一眼厲婉兒說道。
厲婉兒聽到之後,微愣了一下,卻也沒再多想,就跟著謝雨離開。
“怎麼,難道我真的看錯人了,不對呀。”錢子孫看著謝雨和厲婉兒離去的背影,心下很是恍惚。
“老大,他真的也是暗麵的人?”其中一個小弟踉蹌的爬起來看著錢子孫問道。
錢子孫點點頭,然後又看著三個受傷的小弟:“我帶你們先去治療。”
“謝雨,我覺得你應該答應他呀。雖然他隻是一個小混混的頭目,但我看得出來,此人還有遠大的抱負,說不定真應了那句話:金鱗豈非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呢。而且現在我們對東北的勢力還不怎麼了解,隻知道黑龍一家獨大,其餘的眾小幫派多如牛毛。有了一個幫手,對於後來的發展可是十分的有力呀。”一邊走路,厲婉兒試探性的對著謝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