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街上的行人個個失魂落魄,很簡單,征兵!
強征征兵!
畢竟打輸了我們就要打回來!
可……打的回來嗎?
……
陳燃如同一隻沒有腦袋的蒼蠅,到處碰,到處逛,或許對於他自己來說,能找到一處可以讓自己安心的地方那就是自己想到的地方。
又或許,這個地方不存在。
“小爺,過來玩啊!”
一聲嬌笑,帶著調侃傳入陳燃耳中。
陳燃一雙毫無波瀾的眼睛頓時一亮“小妮子!”
或許……青樓不錯?
不知不覺間,陳燃已經走到了一處異常熱鬧的大街,這條大街不似先前大街一般,起碼這裏的人臉上都帶著笑,還有的帶著遊蕩的郎兒的小姐。
可能是因為青樓吧?
就在陳燃打量四周時,一隻白玉手臂就挽在了陳燃的右臂之上。
“小爺,您看我家紅酥樓來玩會怎麼樣?”
聲音甜膩膩的,像一塊陳燃吃過的凝固的奶皮。
那是陳燃第一次見過牛奶凝固時的模樣,也是陳燃第一次知道牛居然可以擠奶,也可以喝。
而這個事情陳燃當初還在私塾炫耀過,王小兩兄弟羨慕的不得了,表示回家就早一頭牛試一試。
結果第二天來私塾,陳燃便發現王小兩兄弟的一個頭就有兩個頭那麼大。
陳燃好奇啊,就問王小兩兄弟原因,王小兩兄弟一臉悲憤的看著陳燃說道。
他們去了他們趙大伯家的牛圈裏麵擠陳燃說的牛奶,當時確實擠出來了一些看起來似乎是牛奶的液體,但陳燃說過,擠出來的牛奶是乳白色的,但他們擠出來的牛奶卻是淡黃色的。
他們不解啊,但又不好意思去問趙大伯,於是兩個人就做出了他們想死了的心都有的決定。
喝一口,試一試。
然後,兩個人就趴在牛下邊擠邊喝,喝了個五分飽,王小枝第一個發現不對勁了。
王小花隻喝了三分飽,於是打杆子上架,伸出嘴去咀,這一咀一吸,那趙大伯家的老黃牛可就不樂意了,兩後腳一踹,兩個人都中招了,然後就這個樣子了。
後來他們才知道,他們喝的是老黃牛的尿。
可是讓他們兩兄弟氣的飯都吃不下了,連夜吃了幾副瀉藥。
每次一想到這,陳燃就忍不住偷笑。
這一次回憶起來,陳燃同樣哈哈大笑。
這陳燃突然笑起來可把挽住陳燃胳膊的小姑娘嚇著了。
莫不是這位小爺有失心瘋不成?
無緣無故自己突然笑起來,可惜了長得如此帥氣的臉居然是個傻子。
陳燃看著逐漸變色的臉的這位拉客的紅酥樓小姑娘
“想什麼呢?”
小姑娘哎呀一聲,縮回胳膊環胸而抱“你個小爺”
陳燃看著臉色泛紅的小姑娘和環抱的小胸脯。
嗯,少女初長成啊!
陳燃也不再逗小姑娘,直徑走向那似曾相識的紅酥樓。
小姑娘曼兒臉蛋紅撲撲的看著陳燃沒在看自己而是直接進了紅酥樓,不由得心裏麵對陳燃有了幾分埋怨。
這人看起來年紀小,手腳卻不老實,居然不道歉,而且還沒有羞恥之心,實在是可惡至極,若不是看他有幾分風流味道,怕是自己立馬叫人好一頓毒打!
陳燃其實一直不知道,或許知道也有可能不在意。
紅酥樓不賣身,隻賣藝!
賣身的不叫紅酥樓,賣藝的叫紅酥樓!
所以,一般來紅酥樓的人都是為了進入賣身的地方而進入的紅酥樓。
這位看起來宛如小家碧玉的小姑娘,也就是這位臉色發紅的曼兒小姑娘就是一位賣藝之人。
她會吹一首江南亭河畔,可謂是……直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