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開元二十二年春,到今日我的爹爹便已經去世五前了。爹爹是五年前去世的,如史書記載那般病逝家中。當時家裏人都痛心透了,我也是非常的傷心。但傷心之餘,我還要想到了一個更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爹爹如史書記載般病逝了,這是不意味著姐姐也會走上曆史這條不歸路呢?

爹爹去世了,也就意味著我們楊家的頂梁柱倒了。娘親因為傷心過度,重病了一場。本來爹爹還活著時,我們楊家的生意就已經是一副慘淡了。自是爹爹死後,我們楊家的生意更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終於在爹爹去世的第三個月,我們楊家真真正正的衰敗了。生意做不成了,還賠了不少的錢的,記得那時家裏來要賬的人,整天絡繹不絕的。最後娘親實在是被那些要賬的人逼得沒辦法了,娘親與玉姑姑商議之後,便打點了府中的錢財,變買了所有值錢的東西還清了外麵的欠債。

我們楊家可說是真真正正的家道中落吧,娘親讓玉姑姑將她平日裏的手飾、頭花什麼的,全部變買了。娘親用這些錢財來遣使散了家中的仆人,此後娘親自己也離開了楊府。

娘親走時本是執意要帶上我與姐姐的,奈何家中長輩不同意。最後娘親隻得妥協,將我與姐姐交由舅舅扶養,自己則不知去向了。

在舅舅家的這五年,我覺得時間一晃而逝,真有如時光如閃電,光陰似流水的感慨!舅舅待我與姐姐一直十分要好,可以說是視如已出。

舅舅家中並無多餘的孩子,除了我和姐姐外還有一個表哥。表哥叫喚白玉傑,我曾聽舅媽說過給表哥取這名字主要的函意是想讓表哥長大後如那白玉般,通透無霞。

表哥比我和姐姐虛長五歲,今年我與姐姐已經快滿十五了,表哥自是到了弱冠之年。表哥平日裏以姐姐感情較好,對我也很是痛愛。我是打心眼裏把他當作了親哥哥,但我想姐姐應不會去我這樣想的。我曾多次看到姐姐偷站在表哥的院門處,看表哥練功。想想也是,我和姐姐都已經快滿十五了,正是情竇初開的年月。

我本以為我和姐姐會就這樣在舅舅家待一輩子,會就這樣簡單的過活一輩子。人們的想法終歸是好的,可又有幾個的是能實現的呢?

三個月前,表哥在外遊晃時,突見幾個惡霸在欺負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表哥平日裏本就爭強好勝,有一副俠肝義膽。今日讓他遇見了這樣的事,自是要出頭的。

表哥說他當時便走過去與那些惡霸理論了起來,誰知那些惡霸平日裏壞事做多了。那怕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也敢目無王法。表哥一時氣不過,就動手與那些人撕打了起來。表哥說當時他不過是想教訓一下那些罷了,可誰知那惡霸雖然平日裏壞事做絕,卻也是個沒有兩下子的軟柿子。表哥才打了沒兩下,那惡霸便躺在地上起不來了。那惡霸隨身帶著的人,見自己的主子被人打在地上起不來了,也都怯怯的不敢上前。

最後有兩人膽大的上前,但都被表哥一一打扒了下去。最後那些人見再打下去也沒什麼便宜可撈的,便抬著自己的主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