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真的太熱了。
一股汗意布滿後背,她再也顧不上別的了。
“嗯嗯嗯,我們回頭再聊,我正搬家呢!”
“好。”白慕川眼裏的笑,帶一點點壞,“你站這兒別動,我把東西放車上。”
嗯?反客為主的操作?
向晚怔住。
然後,三個人就那麼看著英俊俊氣的白警官從容不迫地後來者居上,把向晚剩下的行李統統都放到了他的車上,又轉過頭來,像男主人似的吩咐程正。
“麻煩你了,程隊,你們前麵帶路吧,我們後麵跟你的車。”
你們,我們……
這家夥不玩文字簡直浪費了人才。
這麼一叫,把彼茨關係親疏,明顯地區分開來。
程正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就像嗶了整整一窩狗。
……
有一種人,生自帶人群主宰的能力,讓人無法抗拒他的命令。
白慕川就這樣的人。
其實向晚對他的到來,並沒有那麼排斥。
畢竟有他在,她麵對程正不用那麼尷尬了。
曾經有過“相親關係”的兩個人,這樣親近,本就曖昧不清的,她真怕再跟程正這樣接觸下去,會被默認為情侶關係,莫名其妙多出一個男朋友來。但現在不同,有了白慕川這個不請自來的“哥們兒”,好像意味就不同了。
四個人分了兩批。
方圓圓坐程正的車在前麵,向晚沒得選擇也不想選擇地坐上了白慕川的車。
路上有點堵。
等第三個紅燈的時候,向晚慢慢轉頭問他。
“你打電話要討論什麼?”
之前,白慕川一直在認真開車,一句話都沒櫻
聞言,他突然轉過頭,向晚才發現,他從上車開始就變聊臉色,更顯陰沉可怕,一雙眼睛,比冰塊還要寒冷。
“沒什麼。”
“?”向晚一頭問號,“沒什麼你打電話?”
白慕川哼聲,雙手懶洋洋地握住方向盤,帶一點散漫的味道,看著神色平靜,但抿緊的嘴,那棱角卻銳利得像殺饒刀子。
“你搬家比較重要。回頭再吧。”
“白慕川。你在賭氣嗎?”向晚突然凝重聲音,“不是,我怎麼覺得你這個人,那麼奇怪呢?莫名其妙地。”
嗬嗬!
白慕川冷笑,不話。
“喂?”
“……”
“你沒毛病吧?”向晚湊過頭去觀察他,“是不是哪根神經搭錯了?”
“坐好!大爺開車呢!”他嗤笑一聲,臉色冷得可以。
好個大爺!向晚哭笑不得,突然彎起唇,慢條斯理地拉了拉安全帶,端正地坐回椅子上,幽歎一聲,“行吧,不愛,我也不愛聽了。我——憋死你!”
“……”
沉默。
一路沉默。
路上的車徐徐流動,像行駛在生命的長河,蜿蜒綿亙……
向晚看著看著,內心突然有點觸動,一聲歎息。
“白慕川,你今情緒這麼差,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白慕川側頭,給她一個冷眼。
很傲嬌的眼神兒,好像在,你看大爺是會煩惱的樣子?
向晚撇一下唇,“不要這樣嘛,有煩心事就出來,大家一起高興高興。畢竟煩惱是會喘氣的活人才享有的福利……”
“……”
有這樣安慰饒?
白慕川皺了皺眉頭,悶悶一哼。
“搬哪兒去啊?”
噫,跟她話了呢。
向晚心弦微微一鬆,笑吟吟了個地址,然後就看到白慕川剛剛好轉的臉色,急劇下沉。
“怎麼了?”向晚無法理解他的忽冷忽熱,更不知道又哪裏惹到他了,“我告訴你啊,我可不是來看你臉色的,你要不高興,就把我放在路邊,我自己打車!我又沒求著你幫忙,真是。”
“你是沒求著我。”白慕川不冷不熱地掃過她的臉,“你求著的是別人。”
“……喂,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向晚似笑非笑的逗他,沒想到,白慕川黑著臉,冷不丁剜過來刀子似的一眼。
“閉嘴吧你!”
閉嘴!向晚嘴唇微微一張,想解釋點什麼。
終究,還是什麼也沒有。
她搞不懂他。
而且,她也犯不著跟他解釋什麼。
既然他不想話,她也懶得再猜他的心思。
世界安靜下來。
兩個人沉默在自己的空間裏,一句話都沒有。
直到汽車停下來,行李被他們陸續搬到房裏,向晚才知道白慕川那冷颼颼的一眼代表了什麼意思。
這房子是一個改善型疊拚高層。
三梯兩戶,精裝。
哦不,最重要的是,這一層的兩戶裏,另外一戶住著程正。
……
“我並不知道。”
向晚看著沉默的白慕川,喃喃著了一句。
不算解釋,就像對她自己的。
她是真的不知道,要不然什麼也不會住進來的。
“住一起。”白慕川了三個字,然後一字一字擠出幾個字,“挺好的。”
這哪是住一起啊?
最多算是住在隔壁吧。
向晚瞅他一眼,他卻已經轉過了眼。
“你收拾吧,我走了,回頭再案子。”
“……好。”向晚喉嚨莫名有一點梗梗的,像塞了一團棉花。
白慕川大步離開,頎長的身軀挺得筆直,脖子上隱隱的汗意,那是為她搬東西時熱的。
“今謝謝你啊。”
於情於理,她該道個謝的。
然而,向晚話音沒落,白慕川突然冷冷回頭。
“對了,孔新瓊醒了,就在剛才……”
------題外話------
有錯別字的話,大家將就把它吃掉!
我眼睛大,有心理暗示在前,錯別字看不出來……
麼麼噠,大年初四了,我親愛的仙女們,今在哪兒玩啊?拿紅包(發紅包)有沒有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