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麼確定,她會無法接受?
向晚半眯著眼睛,“白慕川,你成功吊起了我的胃口!”
“是嗎?”白慕川勾唇,沉沉一笑,“這就對了。你要一直保持對我的胃口。”
“……”
這樣很過分的!
向晚來不及反駁,身體一顫,仿佛被電擊般尖叫一聲。
“白慕川……”
“噓!這個房子不太隔音的……”他在吻她,溫熱的呼吸伴著他的聲音,輕輕遊走在她身體各處,輕而易舉就把她一起拉到欲丨望的深淵,將一場爭執演變成了驚心動魄的刺激大戲……
“白慕川……”
向晚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在他的擁吻裏丟盔棄甲。
“嗯。”他壞壞地舔一下牙,黑漆漆的雙眸裏光芒爍動,不容易她抗拒地壓住她,呼吸交織,灼烈如火,“向晚,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唔……”
他低頭,不容她拒絕。
“向晚,我要你。”
“唔?啊……”
“現在。”
向晚心悸,迷離,來不及回神……他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來,額頭,鼻尖,臉頰……滾燙的,熾熱的,在他指尖的遊弋裏,一股淡淡沐浴的清香帶著欲的味道衝入鼻端,啃噬著她的心,終於將她理智帶飛。
帶飛。
哦,帶飛。
原來可以這樣飛……
雲端觸手可及。
腦子一片空白。
她已忘了。
一牽
隻剩他。
……
被生生折騰一晚,向晚次日是從白慕川的宿舍醒來的。
已大亮。
室內充斥著微光。
暖的。
嗯,床頭打架床尾合,老祖宗傳下來的話,真是有道理的。
沒有什麼是睡一覺解決不聊。
一覺不行,就那睡兩覺。
就是……可憐她的老腰哦!
生生被擰成了麻繩,被人扭加圓捏扁……
向晚嘶一聲,揉了一下酸痛的腰,打著嗬欠下床,拉開窗簾一看。
外麵,是一片銀色的世界。
昨夜又下大雪了。
白雪覆蓋在院子裏樹上,好美。
一般從南方到北方的人,看到大雪都有一種奇異的興奮。
向晚前幾情緒不好,顧不及興奮。
今的雪,尤其美好。
向晚伸個懶腰,覺得舒服了很多!
昨晚上沒有白來,雖然並沒有搞清楚白慕川究竟為了什麼事情別扭,但總算讓彼茨關係有了進步,而且他也承諾了,很快就會整理好情緒。
向晚不是不講理的人。
誰都不是誰的全世界。
獨自人格的人,都會有獨自的思考。
與愛不愛無關。
她尊重白慕川有私人秘密。
也允許他有短暫的情緒。
隻要不影響彼此感情,沒有問題。
決定了要與他度過一生長長的時光,在很多事情上就必須做到大度。換一個角度想,隻要不是他在外人有女人有私生子或者三打上門,其他都是事。
一個人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向晚脫下白慕川的大襯衣,換上昨穿來的那套衣服,給他打個電話,膩歪著嗓子。
“喂!親愛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