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川被糊得哇哇大叫,拚命躲閃著,但她聽出來了,赫連徵的憤怒裏已經沒有了責怪,她的激將法成功了一半。
兩人在泥塘裏“打泥仗”,你來我往,誰都不肯讓誰,不一會兒,兩人身上都隻剩下眼白才是幹淨的。
就在赫連徵撈起一團淤泥準備塞進陸小川胸前時,陸小川突然推了他一把:“好了,五分鍾,時間到了!”
赫連徵一頓,立刻丟下泥巴頭也不回的往岸上爬去,動作之利索,陸小川絲毫不相信,如果有個體育項目叫泥潭打滾的話,他一定是冠軍。
兩人渾身是泥的回到別墅,迎出來的容姨差點沒嚇暈過去,忙不迭的上樓給他們打開洗澡水,赫連徵拽著陸小川上樓,眼風一掃,對容姨說:“出去,沒我的吩咐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容姨嚇得一個哆嗦,臨走之前丟給陸小川一個憐憫的眼神,這女人,今天估計不死也得殘。
反鎖上浴室門,赫連徵擰開花灑,將水流調到最大,衝掉臉上的淤泥,又抓住陸小川,猛的在她臉上搓來搓去,陸小川疼得嗷嗷大叫:“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赫連徵不理會她的求饒,直到臉上的淤泥全部搓幹淨,重新露出那張清麗的小臉他才作罷,轉而攬住陸小川的腰,將她整個人抵在身後光滑的牆上,惡狠狠的說:“現在可以說了。”
陸小川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說什麼?”
細細的水流順著她臉頰優美的線條滑進脖子裏,再沒入胸前,看得赫連徵一陣口幹舌燥,再聽陸小川這麼一說,他立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眶都氣紅了:“說你愛我,快點!”
陸小川眨了眨眼睛:“為什麼要說我愛你。”
“我為你在泥塘裏待了五分鍾,快點說!”
“……”
這跟幫媽媽打掃完衛生後要獎勵的孩子有什麼區別?
雖然這個所謂的“孩子”暴戾了點,也凶了點,但陸小川不介意給他點甜頭,於是伸手拍拍他的腦袋:“好,我愛你。”
“……”赫連徵有種被敷衍的感覺。
“不對,說你愛我!”他低吼出聲。
陸小川一頭霧水:“我剛才不是說了嗎?”
“不是這樣。”赫連徵喉頭上下滑動了一下,額頭上的青筋在水流的衝擊下仿佛要從白皙的皮膚裏透出來:“說你愛我。”
陸小川簡直快哭了:“我說了啊!”
赫連徵有些狂躁,他下意識的覺得陸小川說得不對,但一時間又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死死的盯著她看了半晌,他一低頭,狠狠吻上她。
他的吻侵略氣息太強,陸小川瞪大了眼睛,過後就是不甘心的掙紮,赫連徵抬手將她兩隻手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去扒她身上沾滿了汙泥的衣服,三下五除二,陸小川就被扒了個精光。
接下來的事似乎順理成章,惹毛了大總裁的小女人,被三百六十度狠狠調教了一番……
容姨站在樓下,不停的往樓上房間張望,礙於赫連徵剛才的威壓,她不敢上去,但一想到陸小川平時對他們這些傭人既沒有主人架子,也沒有仗著赫連徵的寵愛就欺負他們的種種,她又忍不住為她擔心,雙手不安的絞在一起,容姨在考慮要不要先給謝婉打個電話,讓她提前來候著,等下也方便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