籬落歎氣,故作為難,“既然你這麼著急送死,我豈有不成全之理。”
言罷,她彙集靈力,一股純淨的綠色從掌心溢出,不給薑武反應過來的機會,她反手擊去。
掌風翻動,隻一招,薑武被打出十幾米遠。
一大口鮮血從口中吐出,胸口火辣辣的。
並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籬落用力,催動自身靈力,十幾米外的薑武不受控製的朝籬落飄來。
薑武慘白著臉,麵上滿是驚恐。
“嘖。這就怕了?”
籬落對薑武的反應稍顯不滿,這是進階綠靈之後她第一次使用,還沒測試出效果這人就要不行了。
不過癮。
“饒,饒命。”
胸口的疼痛好似被火燒,薑武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司徒軒身上的穴位已被宮塑解開,此刻已經醒來。
“我怎會在樹上。”
隨即,他的目光被洞穴中的場景吸引,輕輕一躍,已到籬落跟前。
“這家夥什麼時候來的?”
司徒軒湊近薑武,滿是揶揄,突然,一股奇怪的味道襲來,他皺眉,立刻跳開。
“什麼味道?”
籬落退後一步沒有說話,那股尿騷味兒實在刺鼻,她有些反胃。
司徒軒找了片刻,終於發現味道來源。
他笑得十分陰險,“嘖,薑武,你居然對著小姑娘尿尿,也不害臊。”
薑武都快哭了,“司徒軒,放了我吧,以後當牛做馬,馬首是瞻。”
“啊。”話音剛落,籬落使出一掌,薑武再度被打出洞外。
嗯,這下沒那麼難聞了。
司徒軒目瞪口呆,竟沒想到這丫頭居然如此凶殘。
他喜歡。
“怎麼處理?”
籬落又玩了一陣,確定薑武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之後,才放開了禁錮。
“回去吧。”
“你,你當真放了我?”
就在之前,他甚至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卻沒想到,籬落居然在他快要熬不住的時候說放了他!
再也顧不得那所謂的尊嚴,匍匐著,還稍微好受些。
“怎麼,不想走?”
薑武急忙搖頭,“走,走。”
傻子才會賴著不走,可前提是,他要能站起來。
薑武欲哭無淚,籬落打了個響指,宮塑立刻將之前丟在結界中的幾人丟了出來。
“帶上你的人,走。”
幾人哪裏還敢耽誤,籬落一麵式碾壓他們全都看在眼裏,更何況,方才他們在結界裏,更是看到了不得了的存在
幾人發誓,這輩子,哦,不,下輩子,下下輩子,再也不跟籬落對著幹了。
誰對著幹誰傻子。
薑武在幾人的攙扶下,艱難的蠕動著。
隻要稍微動一下,全身就扯著疼。
就好像踩在無數尖刀上一般。
“怎麼不走了?”
看著走了十幾步又停下的幾人,司徒軒忍笑詢問。
“那個,你,你們真的放我走?”
“不走留下過夜?”
薑武麵紅耳赤,當然,豬頭臉下其實什麼也看不見,但那燥熱感覺,無比清晰。
“可是,你為什麼要放了我?”
司徒軒微微一愣,知曉這話不是對他說的,便自覺沒有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