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此刻,看著那二樓窗邊的幾道人影。

他才反應過來他剛才的舉動到底有多魯莽。

他隻是藍靈耶,不是紫靈更沒有飛行獸。

怎麼就敢跟著司徒軒跳了?

傳聞,到達紫靈巔峰之後,除卻能保持容貌之外,還能有輕微浮動的感覺,但那也不能稱之為飛行。

頂多是能在跳躍時減輕身子的重量,跳出,或者跑出的速度是平常的一倍。

明月很是清楚,剛才,若不是司徒軒緊急中拉了他一把,他分成兩次下落,此刻,不說骨折,屁股也定是開花了。

此刻,看著那停在半空中虎虎生威的司徒軒,明月恨不得將臉塞到地縫裏。

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居然說這等實力非凡的少年是小白臉的?

瞧,現在被打臉的人,是自己了吧?

“沒死的話就趕緊上來,有事情要說。”

籬落從高空丟下一個瓷瓶,明月就地一滾,,堪堪接過。

卻也因此扯動了傷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但是,看著手中的瓷瓶,臉上,還是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等明月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天已經微微泛白。

鬧騰了一晚上,籬落著實有些困了。

此刻,聽著明月說完這麼個烏龍,她著實有些無奈。

而司徒軒,自始至終,一直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好似,這件事情從一開始便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

見狀,明月更是在心中狠狠鄙視了一番自己。

就人家這心思,他居然還敢跟他鬥,簡直找死。

“明月,在你心中,我是那種見異思遷的女人?”

明月急忙點頭,丹藥入腹,他的外傷已經沒啥大礙。

就是臉上的疤痕還在。

他愛美,籬落卻故意將他臉上的疤痕留下,為的,就是給他個教訓。

“怎麼會,隻是”

“隻是什麼?”

“在我心中,小姐生性善良單純,屬下就是擔心你被人騙了。”

聞言司徒軒一大口水噴了出來。

就連宮塑嘴角也忍不住抽動了幾下。

籬落會被人騙?

這簡直是他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

司徒軒莞爾,“你們家三小姐彪悍著呢,在我心中,就坑蒙拐騙之類,我們在場的,應該沒人比得過她。”

籬落瞪了司徒軒一眼,這話怎麼聽都不像誇獎。

不過剛才那見異思遷那詞,她是不是用的不太對?

她當司徒軒是朋友。

那麼容墨呢?

在她心中,容墨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見不到他的時候,會想,會念。

會擔心他忙不忙,累不累,是不是很辛苦,有沒有危險

可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感,目前,籬落不得而知,也從未認真思考過。

她杵著下巴,聽著身邊人嘰嘰喳喳的彙報著情況,整個心思早已飄遠。

嗯,等下一次見到容墨,親口問問他好了。

他大概,比她更加清楚感情這種東西吧?

這般想著,籬落的心情再度好了起來。

毒宗來了之後,又是纏了籬落好一陣。

直到籬落答應等她睡醒之後會再交給他幾樣丹藥和毒藥的配製方法之後,他才不舍的放籬落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