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溫潤如玉的男子?(1 / 1)

喜歡溫潤如玉的男子?

夏子都被齊宥宇一路拉著出了陸府。

到了陸府大門口,夏子都用力甩開他的魔爪,一臉鬱悶地揉著發紅的手腕。

齊宥宇看著她,淡淡道:“方才你與陸白年都說了什麼?”

夏子都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馬上就是我的太子妃了,你說為什麼,嗯?”

齊宥宇的目光冷得幾乎要將周圍的人都凍死。

“現在還不是!”夏子都咬牙切齒道。

“哼!你認為,如今除了本太子,還有其他男人敢娶你嗎?”

齊宥宇忽然拉起她的手腕,放在手中輕輕地揉搓著。

夏子都想要收回被他揉著的手,奈何兩人的氣力懸殊,而且她發覺其實他揉得很輕很舒服。

於是也就不再掙紮,盯著他的額頭,道:“你怎麼知道沒有?明天本小姐就找個溫潤如玉的去,怎麼樣也一定比你這張撲克臉好。嘶……你幹嘛啊!痛死了。”

齊宥宇冷著臉鬆開了她的手,緊盯著她的臉,道:“溫潤如玉的男子?好的很!”

說完便不再理會夏子都,帶著田宇自顧自上了車就離開了。

夏子都一臉愕然地望著那絕塵而去的馬車,大喊道:“喂!你是不是男人啊!竟然就這樣將我丟在路上!”

於是,悲催的夏子都又重複了三日前的命運,帶著清寧一路罵著齊宥宇走回了丞相府。

她們回到丞相府的時候已經是二更,夏子都走到門口便看見自家的老爹站在那裏來回的踱著步,於是她走上前問道:“爹,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裏啊?”

夏明淵看到她回來,欣喜地道:“爹在等你啊,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太子殿下呢?”

夏子都一聽到那個死撲克臉的名頭就一肚子的火,沒好氣道:“他自己先走了。爹,咱們不說他,女兒陪您回房吧。”

夏子都陪到夏明淵回到房裏,看到她的娘親正坐在床邊看著什麼,看到他們兩人進來,便起身道:“子都,娘親為你定製了一些的金銀玉器,你來看看喜歡嗎?”

夏子都粗粗地看了一眼,親昵地挽著夏夫人的手道:“娘親買什麼,女兒都喜歡。”

夏夫人笑著道:“你這丫頭,以前可不見你嘴那麼甜。自從得了傷寒醒來之後,像換了個人似的。”

夏子都心中暗道:可不就是換了個人嘛。

夏明淵坐在一旁,看著母女兩人開心的說笑,內心隻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消逝,希望他一直寵愛的女兒可以永遠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不用去經曆那些陰暗而醜陋的現實。

太子府

齊宥宇正在寢殿由侍女們服侍著沐浴更衣,聽到門口的開門聲,便開口問道:“那女人回到丞相府了?”

田宇站在寢殿的外室,答道:“回主子,太子妃已經安全回到丞相府了。”

齊宥宇這時換了件蘇青色的便袍,從浴室走出,輕輕坐在外室中間的檀木椅上,麵對著田宇道:“那女人可有說什麼?”

田宇一臉為難道:“這……”

他眉頭輕挑,淡淡問道:“罵我了?罵了什麼?”

“太子妃一路上都在說,死……死撲克臉,沒……沒風度,不……不是男人,果然是……呃……那個……呃……不行……”

田宇的聲音越說到後麵越輕,他小心地觀察著自家主子的臉色,最後實在忍不住提起袖子擦了擦額角的冷汗。

按照他平時對自家主子的了解,這時候齊宥宇心中應該是氣得快要殺人了。

田宇在心中想道,這個夏丞相的千金基本是沒什麼活路了。

誰知那齊宥宇聽完田宇的話,沉默半晌,輕輕端起手邊的茶,自言自語道:“不行嗎?”

大約過了一炷香後,齊宥宇又開口道:“在陸家可有發現什麼?”

“屬下四周都查探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隻除了那梅院屬下進不去,所以並不知道裏麵有些什麼,隻打聽到那裏住的是陸將軍的一個失寵的侍妾。”

齊宥宇微微眯起雙眼,道:“查一下那侍妾的來曆,今日下午梅院的那首曲子並不像我們麒麟的曲子。”

“是。主子。”

“還有,西北最近大旱嚴重,通知二王爺和五王爺,讓他們準備等本太子大婚後出發前往賑災。”

田宇嘴角抽了抽,“是。主子。”

他就知道,今日壽宴上那兩位王爺如此議論太子妃,還盯著她猛看,自家主子一定很不爽。

果然!

自求多福吧,兩位王爺。田宇在心中偷偷地同情起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