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嚴子梟就問趙婆婆:“二小姐在家嗎?”
趙婆婆支支吾吾。
嚴子梟幾個健步就直接去二樓臥室找人了。
嚴佳夢趁著嚴子梟不在,走到趙婆婆跟前,壓低了聲音說:“怎麼回事?不是都跟你說好了嗎?讓他們倆彼此冷靜一下對彼此都好。你相信我,他們是我的親人,難不成我還會害他們不成?”
“好吧!”
兩人剛交涉完,嚴子梟就下樓來了,沉聲道:“人呢?”
嚴佳夢歎了口氣,將紙條從趙婆婆的手裏拿了過來,遞給嚴子梟,“看樣子小遇是離家出走了!”
嚴子梟接過紙條,將皺巴巴的紙攤開。
【別再找我了!】
哢嚓——
他五指收攏,因為用力指關節都捏的哢嚓作響。
他將嚴遇的離開和之前兩人的冷戰聯係起來,很快就得出了一個結論。
她一直想逃離。
她一直在等機會。
她終於等到他生病住院,連去看他一眼的心思都沒有就直接跑了。
嚴子梟怒不可遏,他一拳打在茶幾上,掀翻了桌上的茶具。
嚴佳夢擺手,讓趙婆婆先下去了。
他拉著嚴子梟坐下,抱著他的手臂,勸慰道:“子梟,你大病初愈,不能這麼動氣。小遇自己是醫生,她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對她已經仁至義盡了,她在家裏,你反而為難。她自己想走,就讓她走吧!你想給他的也許不是她想要的,她在這裏也許總會想起死去的爸爸,這裏對她而言或許是個傷心之地啊!”
“傷心之地?”
“是啊!曾經在這棟房子裏,她有過多少快樂,如今那些快樂就全成了要命的回憶。她想離開我完全可以理解。子梟,如果不是你還在這裏,我也早就想離開這個傷心之地了。”
嚴子梟閉上了眼睛,將嚴佳夢的手掰開。
男人低聲道:“你先走吧!小叔想一個人呆著。”
一聲“小叔”是在提醒她注意分寸。
嚴佳夢心裏有火,卻不敢朝著他發泄,聞言隻是可憐兮兮地問他:“小遇走了,我還不能回家嗎?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擔心小遇又發瘋要對我不利,但現在她走了,你讓我留下來吧!你生病了不能沒人照顧啊!”
嚴子梟聽得頭痛,沒什麼耐心,隻是問她:“我聽說你置辦了一棟小洋房,我看你一個人日子過得也很好,回來幹什麼?”
“你什麼意思啊?我是擔心你,你看不出來嗎?明明之前我們都好好的呀!怎麼爸爸離開後你就對我這麼疏遠?”
“佳夢,大哥屍骨未寒,我不想談兒女私情。你先回去,等我靜一靜再說。”
嚴佳夢負氣離開。
……
小洋房裏,嚴佳夢渾身赤裸地和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
從客廳到浴室,兩人的衣物淩亂地散落了一地。
男人緊緊抱著她,銜住她胸前的圓潤,打趣道:“怎麼今天這麼主動約我?在你小叔那兒碰了壁?找我這兒發泄來了?我早跟你說過,你和你小叔不會有未來。如果他知道你一直在為直係軍閥做事,他怎麼可能原諒你?”
一句話戳中嚴佳夢的痛點。
她長腿瑩白,如蛇般靈活地纏住何檀精瘦的腰,“少帥,能不能不提他!你如果不想做,我就去找別人。”
何檀大力頂弄著他,下.身和手指一起發力,不顧須臾就弄得嚴佳夢連連求饒。
何檀吻住她的唇,沙啞道:“你現在和第一次躺在我身下的樣子可真是大不一樣啊!”
想當初,這姑娘孤身入督軍府,直言有要事求見少帥。
他恰好開完會路過,見這姑娘有幾分姿色,就將她帶進了屋子。
當時嚴佳夢告訴他,他需要他的幫忙,她要毀了嚴家。
聽完嚴佳夢的故事後,何檀就對她起了興致,這姑娘夠狠,和他一樣,對把自己養大的親人都能下手。
當然,最重要的是太巧了,他父親正好想得到嚴文清所著的《戰地救助》,他正愁不知從何下手,嚴文清的養女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他當即爽快都答應了嚴佳夢,但條件是要讓她陪自己睡覺。
嚴佳夢屈從於報複的心思,答應了何檀,她有求於人,隻能受製於何檀,一番雲雨後,嚴佳夢便成為了少帥的女人,開始為直係軍閥做事。
想到嚴佳夢第一次和他做的時候那害羞生澀的模樣,何檀下腹又是一緊。
不知發泄了多少次,嚴佳夢嗓子都哭啞了,他才勉強停了下來,吻了吻她的唇角,在她耳邊沙啞道:“本少帥還沒有盡興。”
“我真的不行了,你不是還要靠我去拿那本書嗎?你把我做殘了,誰幫你做事?”
何檀失笑,“老子冒著生命危險跑到死對頭的地盤上和你做,不把我喂飽了你想走?想都別想!”
嚴佳夢沒法了,這人在床上就是一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