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溝翻船,強強過招(1 / 3)

陰溝翻船,強強過招

陰溝翻船,強強過招

頭好痛,猶如灌鉛般疼痛的感覺令秦毅一陣蹙眉,不僅僅是頭疼,全身酸痛的秦毅感覺到了最折磨她的地方,那是小腿處,那個有些刺痛的感覺,讓她一下子猛地睜開了雙眼,刺目的陽光令她無所適從的微眯著雙眼。

是的,記憶停留在最後,便是被一個不知名的人用槍打中了腿部。

背脊處傳來的冰冷讓她忍不住揮起手來,不太舒服的感覺傳來,她一陣一陣的在心底吐槽,一邊撐起身子坐了起來,狠狠的揉揉額前,頭疼欲裂的感覺再次傳來,幹涸且如灼燒般的嗓子眼告訴她,她發燒了。

但是當下有個更嚴重的問題需要她去思考,現在,這是在哪呢?適應了此時的光線,她認真打量起這個房間。

一個黑白色相間的房間,光是坐在這裏都讓人感覺到了一陣陣冷意,就連燈光都不是暖色係的,而是白熾燈。

此時的她恐怕是用不上一絲功力去離開這個房間,因為打開這扇門,她不會知道外麵有著怎樣未知的危險。

嗬嗬,迷藥的藥勁果然很強,讓她連反抗的力氣都沒用上,便直接倒地,她甚至可以想象到自己那個時候是多麼的悲劇。

背靠著床沿坐著,她仰頭揉揉眼,酸痛又一瞬間襲來,秦毅啊秦毅,你怎麼地就弄到這般下場?

她剛想到自己這般苦逼的樣子就覺得自嘲,當下唇角揚起了嘲弄,就在此時,砰,開門聲響起,還未來得及轉身,就聽見男人霸道的聲音。

“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這聲音,好像有點熟悉,在哪裏聽過,但是卻又想不起來,秦毅皺著一張臉轉過身,靠,怎麼碰上這個死神了?

秦毅心底一下子像是被澆灌了拔涼拔涼的冰水一般,原本生的希望也變得渺茫起來,這個男人,她說怎麼聲音這麼熟悉,原來,是他。

“你說什麼玩意兒。”這一刻秦毅隻有裝瘋賣傻,裝作啥也不知道,當時收到那檔案袋的時候她是記得裏邊資料上寫著青銅鼎代表了權杖,可是卻沒有人告訴她,這東西跟這個男人有關。

隻一下子,秦毅的腦子便飛快的轉動起來。

“不要試圖狡辯,那是要付出代價的!”慕少琛走進裏邊,緩緩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充滿了壓迫性的身軀往那一坐,秦毅頓時就有種被扼住了脖子的感覺,她從來還沒有在誰的身上感受到過如此濃重的煞氣,那雙如同地獄修羅一般無情的暗紫色眸子此時全是冷酷。

秦毅摸了摸微冷的脖子,真擔心一不小心這脖子會瞬間被扭斷,怎麼說呢?這個男人果然手段狠戾,身手了得,光是連她看都沒有看清楚前方之時,他就果斷的開槍了,夠殺伐果斷。

“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秦毅坐在地上的屁股往後挪了挪,癟癟嘴,試圖引起一點點的同情心,沒看見她不僅僅是個嫌疑人,還是個年輕貌美的姑涼嗎?

“咳咳!”當下另一人忍不住咳了兩句,呀,這房間中還有人啊!喲嗬,又一大帥哥。

樊綱唇角微勾,卻硬是忍住了,看向了此時坐在地上一副可憐巴巴賣萌的秦毅,眼中閃過笑意。

豔福不淺啊秦毅,她自我調侃的同時,希望自己的神經能夠不要那般緊繃,因為她也沒有辦法預測這個慕大當家的什麼時候才會動手,她可不想小命不保。

伸出手摸了摸腿邊的傷口,實則更想摸摸自己別在腿邊的槍支,然,手中的觸感讓她原本還帶著的一點點信心忽然全無,空空如也的褲腳讓她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有被原景之帶走?

“青銅鼎,你連我的東西都敢碰?”慕少琛站起身,一步步向著秦毅走來,冷酷的話語似是不經意從他那鋒利的薄唇中逸出。

望著他近一米八五,猶如泰山般沉穩的身軀一步步離自己越來越近,秦毅忍不住在心底哀嚎。

該死的!

為什麼沒人告訴她青銅鼎跟這個男人也有關係?

“嗬嗬,這話說的我越來越聽不懂了,什麼青銅鼎?是拍賣會上的那座嗎?我隻記得我在最後一刻昏了過去,其它的我什麼都不記得了。”秦毅幹笑了兩聲,舉起雙手,放在腦袋上,眼底閃爍著脆弱,投降般的說著。

磨蹭一分鍾是一分鍾,這個男人到底什麼時候會發飆還真不好說。

尤其是現在她受傷了,人在屋簷下怎敢不低頭?倒黴死了!

崩!清脆的一聲,秦毅的心倏地緊縮,抬首向發音處看去,這個男人手撐著的桌角斷裂,秦毅的瞳孔忍不住的緊縮,那整齊斷裂的痕跡才是令她震撼的。

慕少琛臉色陰沉的駭人,滿目的殘忍,“速度將它的下落交代清楚,否則你永遠走不出這個房間。”慕少琛鬆開五指,那一塊斷裂的桌角竟成了碎屑順風飄揚在空中。

兩人離開的腳步聲漸漸傳來,秦毅這才深深吐納了一口濁氣,操他媽的,還蹬鼻子上臉了,她才不怕他那冷冰冰的臉蛋,她擔心的是他一不小心又桶她一刀,那她命休矣!

審視著這個房中所有的東西,她眼神逐漸的氣餒了下來,悲劇的發現沒有任何可以幫助她逃竄的東西,也沒有任何可以作為殺人工具的東西,這個男人想必就是傳說中隱世的人了。

自從上次皇家酒店那場宴會沒有出席後,她便狠狠的給自己補習了一番,所有隱世家族的人秦毅都了解了一下,因此目前,以他的特點來看,顯然是慕少了。

而剛剛站在這個房間中的另一個男人,她也見過,樊綱,那個車技超好的男人。

這一點在她心中已經成為了第一印象,若是沒有今日這件事情,恐怕他們還能做個朋友,但是今日之後,他們便隻能是敵人了。

靠在床沿上的身軀明顯吃力,頷首看了看自己的腿,她拉起了褲腳,很好,算他還算有點人性,幫她處理過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隻是壓根沒有給她上麻醉劑,導致現在還一陣陣抽痛。

慕少琛,姑奶奶跟你沒完!

這回,秦毅心底總算又多了一個厭惡的不得了的人了!

身上空無一物,她忽然伸手往胸前探去,隻是明顯已經感受不到那東西的存在的她沒抱幾分希望,果然,空空如也的胸口令她恨恨的啐了一口唾沫,苦著一張小臉,她對天狂怒,NND,這廝竟然連她胸衣裏的手機都給扣下了?說他不像人果然沒錯,渾身上下全是獸性。

這一刻,秦毅總算知道,什麼叫做走入了絕境,倘若還有機會離開這個房間,她一定要給自己定製一套死亡訓練,讓這個姓慕的人再也沒有機會壓製她。

眼底堅定的光芒越發的耀眼,然而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一陣開門聲再次響起,秦毅立刻渾身戒備的看著不遠處那個即將走進來的身影,當看見樊綱那清雋的麵容時,她渾身的神經卻並未有任何的鬆懈,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雖然時刻在笑,但是跟著這麼冷酷的男人混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善心之人!

“行了別裝了!”樊綱倒了一杯水,走到了秦毅麵前遞給她,興趣滿滿的說著,眼底流露著狐狸般的精光。

秦毅接過水狂喝了幾口,心中不由對這個男人多了一點點的好感,“謝謝。”

接過空了的杯子,樊綱像是變戲法一般從兜裏拿出了一個漢堡遞到秦毅手中,秦毅再次掀起眼皮狐疑的看著他,“你,這是為哪般?”她不敢接這玩意兒,沒準帶著毒藥。

“哈哈哈哈!”樊綱哈哈大笑了幾聲,這才緩緩蹲下身子將漢堡塞到她手中,“吃吧,毒不死你,再說我長這麼善良的樣子像壞人嗎?”

看見他癲狂的一麵,秦毅這才緩緩接過漢堡,滿溢的香味兒在她這個肚子空空的人鼻翼中透過,差點就讓她沒忍住一口包了。

想了想自己丟人的想法,她瞬間感覺自己越來越活回去了,操,在監獄中也沒能這麼掉份兒,這會兒在姓慕的這個剛硬的男人勢力威逼下,她不得不變成小白兔!

搖搖頭,歎息一聲,忍不住大口吃了起來,人啊,果然是欺善怕惡的。姓慕的給老娘等著!

“你應該慶幸,你今天沒死,當家的從來就不是有耐心的人,他要的東西一般都能到手,你懂的,另外,動了他的東西的人,還活著的這世上恐怕就你一個了。”樊綱忽然正色起來,說出的話語也帶著一股嚴肅。

秦毅點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沒殺她,但是估計是那青銅鼎還沒找到的原因吧。

“另外,你最好還是盡快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待出來,否則,我怕過兩天再看見的,就是你的屍體了。”樊綱第一次見到秦毅的時候,隻看見一個背影,但是這手腳靈活的女孩卻給他留下了不錯的印象,當然,最主要還是因為她敢於挑戰慕少琛,而讓樊綱對她刮目相看。

秦毅叼著一根生菜的嘴停了停,口齒不清的看著眼前的樊綱,“為什麼幫我?”

樊綱已經站起身,向著門外走去,隻剩下一句話飄蕩在這房中:“我不是幫你,我是幫我們慕當家!”

直到這扇門再次關上,秦毅摸了摸已經吃飽了的肚子,感歎的站起身,看著這幹淨的床,她一個沒忍住就躺了上去,不管如何,吃飽喝足是她的權利,隻要那姓慕的沒再過來,她就是安全的。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原本就疲倦無比的她一下子夢了過去……

而她被慕少琛帶回本家的這段時間,外邊卻亂了套的在尋找她,幾方勢力得知消息中那個得到青銅鼎的人就是秦毅後,沒有一個會願意放過這一次機會,一方是想要得到青銅鼎帶著的權勢,一方卻是想給慕少琛足夠表達誠心的見麵禮。

隱世四大家族,其中就有三大家族分別在尋找一個叫做秦毅的女孩。

而京都那些高官巨賈哪一個不知道最後嫌疑人是秦毅?這倒是讓秦家老爺子驚詫了一把的同時,更是提心吊膽的,畢竟他們秦家隻能算是有兩個小錢,要說權勢,那拿到台麵上來說的話,是完全被人踩在腳底下的。

嚇得老爺子壓根不敢出來活動!

一山更有一山高。這就是這個社會的規則。

放眼整個京都,人人都還不知道秦毅的消息,可就算是他們知道了,秦毅此時在慕氏本家,估計也是沒有幾個人能有這個膽子前來要人的,首先就得先摸摸自己的心,要命不?還敢要人?

而原氏,一場拍賣會被秦毅攪和的亂七八糟不說,連著信譽倆字都丟了不少,最重要的恐怕不是這個,而是原景之在拍賣會現場留住的不少人都是這華夏跺跺腳就能抖三抖的人物!

然而此時,原景之竟然依舊淡定的在頂樓辦公室中工作?穿著一身墨色西裝的他今兒個手腕上多了個裝飾品,綁著白色紗布的手腕,拿著的不是那厚厚的文件,而是被秦毅綁住雙手的那根皮鞭!

不僅如此,他那雙眼睛中流露的不是冷芒,不是恨意,不是怒意,而是……深思……

原景之撫摸著這皮邊上的所有的菱角,這一根一根的刺是如此的熟悉,如果不是他忽然間想起來,可能這一生都不會記得這件事情。

在他年幼時期,曾經有過一個比較像農民打扮的老男人與他擦肩而過,那一年他還隻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在深山野遊的時候遇見了那個看起來就給人一股神秘感的老人。

摸著皮鞭的他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如果不是因為這根皮鞭,他是永遠不會想起那個老人的。

那一日他正在野遊,而深山中,春天正是驚蟄時期,大部分的蛇都開始出動了,而他卻因為沒有這方麵的常識,而被毒蛇咬中了,最後是那個老人救下了他,雖然有些模糊,但是記憶中,他卻是清晰地記得,那個老人的腰間,當時也是係著這根皮鞭的。

而此時,秦毅手中卻拿著這根皮鞭,是否說明他們之間有著直接的關係?當日他迷糊中被老人救後,再次醒來早已經看不見那人的身影了,對於一個還年僅十幾歲的他來說,感恩的心,還是存在的。

尤其是他這樣助人為樂之後卻絲毫不求回報的,令他尤為記憶深刻。

睜開了雙眼,他按下了辦公桌上的電話。

“空月,有時間的話來辦公室一趟吧。”原景之原本是想要找到秦毅,然後讓她將手中的消息說出來,便可以放她離開,卻未曾想到她身手敏捷的令他都刮目相看。害得他都一不小心就在她的手中翻了跟頭。

而今日,他一早就來了辦公室,將秦毅的資料徹底的查了一番,這才驚訝的發現,這個女孩竟然是一個有著前科,進入過監獄,才再次回到這社會上的人,但是從她的身上,他沒有看見絲毫的流派味道,隻能說明,她是一個控製力極好的人。

“咚咚咚。”

半個小時後,辦公室外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知道是空月的原景之頭也沒抬,繼續將手中的最後一份文件處理完。

穿著一身休閑服的空月也很是隨意,走進這裏變自覺的坐在了沙發上翻閱著報紙,雙眼雖然是盯著報紙的,但是心思卻不知道跑哪去了……說實話他還真沒有想到拿走青銅鼎的人會是秦毅,原本這隻是一種設想,但是據說慕少已經把她帶回本家,這個消息也猶如在京都投下了一記炸彈。

秦家一直都是算豪門,況且秦家的孫子都沒有幾個出色的,隕落了些許年,任由是誰也不會想到秦毅這個身為女孩的秦家人,會在這麼多年後給京都再次帶來一陣驚濤。

他還記得當時她與他第一次交鋒的時候,那種似是經過訓練的力道,以及她精準無比的手法,完全就像是一個謎一般等待著人去探索,因此空月才會在她要求要那盤記錄視頻的時候答應。

但是昨日的拍賣會上,她將青銅鼎拿走的消息也就很好的證明了她為何沒有與他一同出席這一場拍賣會,原來是有備而來,那麼她拿走青銅鼎到底是有什麼目的?抑或者是在為誰辦事?

想著這些空月,實則更多的是在擔憂秦毅,不知道為何,僅僅隻是接觸了幾次的秦毅,已經成為了他腦海中朋友定義的最適合人選,或許是站在高處的人真正的寂寞,而秦家那幾個朋友雖然玩樂的時候能夠聚在一起,但是那畢竟隻是放鬆而已,真正能夠讓他在沼澤泥濘中有一線生機的人,是秦毅。

現實社會,殘酷的很,一切講究利益,就連朋友都不例外。因此空月才會把秦毅當做兄弟去交往。

“空月?空月?想什麼呢?”原景之將處理好的文件疊放一堆,眼中的神色逐漸轉濃,自己這個表弟他是最清楚的,一般時候很少發呆,算是同齡人中比較敏銳的了。

深深沉溺在思緒中的空月猛地抬起眼,驚愕的看著一直叫著自己的表哥。

“不好意思表哥,我在想事情。”尷尬的擦了擦嘴角,空月暗自咒罵自己,在原景之麵前還這般走神。

原景之雙手交握,深深的凝視著他,從昨天秦毅把那青銅鼎偷走後,這表弟就時刻走神,“你老實交代,到底你和秦毅什麼關係?”年輕人嘛,現在處對象的多的是,就算是空月和秦毅之間有那種關係,原景之也認為沒有必要驚詫。

但是空月的回答卻遠遠出乎了他的意料。

“唉,還不是因為秦毅,我跟她算是半生半熟吧,但是有種知己的感覺,現在她出事了我也挺擔心的,畢竟慕少那人……”空月說出了心結,抿抿唇,眼中有股真實的擔憂。

原景之沒有說話,蹙眉沉吟了一會兒這才開口,“對於秦毅的事情我也想幫她,但是現在她在慕少本家我們恐怕是沒有辦法把她救出來的,我自認為還沒有那個本事,但是她似乎也跟我有點淵源,我也想幫她一把。”原景之說出這話,讓空月又一次的驚訝了。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讓他驚訝的不得了,首先是秦毅這丫頭牛逼的敢去挑釁慕少琛,還將青銅鼎這藏得隱匿的寶物偷走了,另外就是原景之此時說出的話語了。

淵源……代表了太多意思。

“不用多想,是這根皮鞭跟我有淵源,至少她擁有著這根皮鞭,就當做是回報吧,我也想拉她一把。”原景之在這京都算是可以呼風喚雨了,但是這個長得風流倜儻的男人,一般不多管閑事,幾乎是說出口的都能做到。

“其實她不錯的,但是到底為何會去碰青銅鼎這是個懸疑,但是我也希望她沒事,如果不介意的話咱倆合手?”空月說完尷尬的撓撓頭,他也不知道為何,會說出這話,但是心底是想救秦毅的沒錯。

“嗯,秦家那邊怎麼樣?”原景之不知道秦毅入獄那件事情的內幕,但是空月知道。

“秦家似乎一點動靜都沒有。”說這話的時候,他帶著一股涼薄似水的語氣,讓原景之在心眼裏對秦家多了分關注,於情於理這個時候秦家都怎樣都應該出來要人的,畢竟她秦毅是秦家的後代,而秦家也是最有資格去慕氏要人的。

可偏生的這無動於衷的秦家已經說明了秦老爺子沒把秦毅當回事兒。估計要是遠在慕氏本家的秦毅知道這些事兒得氣瘋!

原景之似乎從空月臉上憤怒的表情中已然看出了一些什麼。

“這事兒咱們還得從長計議,再等兩天看看動靜再說吧。”原景之不愧是金融界的大亨,精明倆字,真是當之無愧。

空月抿唇點點頭,畢竟這秦毅跟他也不過是好友之交,他們現在還沒有那個實力貿然去試探慕少琛,那個男人的冷酷霸道在這個華夏是無人不知的,而他在這京都的聲譽過人,更是令人無法輕而易舉的撼動。

秦家,在外邊動蕩之下還能做到如此祥和,倒真是‘為難’秦老爺子了。

反觀這秦家最為開心的應該當數秦家大夫人了,家族晚餐上,她滿臉笑意的給秦冉夾菜,似是無事人一般,壓根沒有把秦毅的事兒放在心上,“多吃點女兒。”這段時間因為秦毅回來了,這家族中秦冉差點都快沒地位了。

這會兒秦毅不在,她能不高興嗎?大夫人樂嗬的吃著飯,就這一桌子人,少了秦毅那一個,她吃起飯來都嘛嘛香!

秦老爺子也是一樣的平靜,平靜的好似秦毅從來沒有回來過這個家族一樣。讓坐在下邊的老二滿眼都是冷意。

“爹,我這麼長時間沒有在家,好歹秦毅回來了您也得跟我說一聲?你們沒把她當成家人,但是我卻始終記得,三妹以前是如何給咱們秦家長臉的。”秦朗話語中的指責意味明顯的讓上座的老爺子一瞬間臉色陰沉了下來。

“老二,注意你的身份。”秦家老大許久都未曾在飯桌上說話了,這一開口就是這教訓的話語,讓老二的心底是又怒又失望,沒有想到三妹去世以後,這個家變得如此的冷漠,就連老爺子都是這般的不聞不問。

幾個月前,秦毅被帶去做替罪羔羊,他沒有能力挺身而出,不僅是因為他本身就沒有任何能力,更是因為那時候的秦毅,一直都沉默的像個羔羊。因此才會令秦毅陷入絕境。

而今,這一次他所接下的任務完美的完成了,因此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更大了,秦家一直都是這樣,一個用實力的人說話的地方。

原來,從秦毅進入監獄的那一刻開始,他便出行任務,不斷的讓自己成長,多少次秦朗在心底問自己,到底為什麼會讓三妹的女兒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還不都是因為自己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