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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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周老的指示,當下這群軍隊就猶如接到了通殺令一般。
全部出動,且還是在最迅速的時間內,將金三角以及東南亞通往華夏的所有道路都全然封鎖了,相對的,所有碼頭上的,以及空運的,全部封鎖,這是上頭下來的指令,沒有任何人給他們一個理由,理由很簡單,就是上邊下來了通殺令。
“快快快,等你們將這邊封鎖好,她們估計都要來了。”說話的正是那個跟周老打電話的手下,他也是身為華夏高官中的一員,但是不同的是,他是一直跟隨在周老身邊的。
就連居放跟他都是熟人。
但是時間過去了這麼久,到現在他對居放早已經沒有什麼感情了,因此在周老對居放產生了刑事逼供的時候開始,他就不聞不問。
這就是官場,毫無人情可講。
放眼看去,這一條條道路上全部都是穿著製服的特警警員,此時大家的臉色嚴肅的像是真的有恐怖組織即將入侵。
而周老也在接到了這個手下的電話開始,便迅速的撤離了這個禁閉監獄。
“周老,您慢走。”典獄長眼角深處帶著一抹不屑,可是臉上卻依舊掛著得體的笑意,笑著開口將這個身份較為尊貴的周老送走之後便快速的轉身對著身邊的獄警吩咐。
“去,將我們監獄中的醫生請來。”
說完這句話他已經猶如一陣風般的離去了。
腳步不停健步如飛的往那個地下室走去。
身側的手卻緊緊捏成拳。
希望居放前輩沒有事情。
居放在這官場時間較長,因此多年來所有人隻要是與他有過接觸的人都清楚他的為人,今日這個周老前來明顯是帶著找麻煩的意思,但是這個典獄長卻不能明著拒絕。
所以在他離開之後這典獄長便立刻鬆了一口氣。
嘎吱——
厚重的鐵門打開,裏邊居放的身子簡直令人慘不忍睹。
典獄長這個在禁閉監獄中見慣了血腥的男人眼底都深藏著不可置信與惋惜。
此時居放的衣服半脫,而他的胸前幾乎全是一些烙印!
從這門口的角度看去,隻能夠清楚的看見他胸前那些已經被烤焦的肉,整個地下室中不僅僅帶著沉悶舊時候的味道,還有一股新鮮肉被烤焦了的味道。
這年輕的典獄長眼底忍不住的露出了一絲的心疼。
“居前輩,您沒事兒吧?”他小心翼翼的問著裏邊呼吸不太順暢的居放,一邊快步的走到了他的身邊,此時竟然連下手將他抱起來的勇氣都沒有,隻能夠站在一邊等待手下的獄警將這監獄中的醫生找來。
幾乎在幾秒鍾之後,很快走廊上便傳來了零零散散的腳步聲,急促而又響亮。
“典獄長!”醫生走到這個地下室門口處叫了典獄長一聲,典獄長的臉色立刻有了一絲的動容。
“快,你快幫他看看,我擔心再這麼拖下去,他身上這些肌膚都沒有救了。”
說完他就快步走開,將位置讓給了這個醫生,而醫生也很敬業的蹲下身子深深的審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傷口,在他燒焦的肌膚之後,是令人徹骨寒意的白骨。
居放唇色蒼白,臉上更是不帶一絲的血色,整個人就像是即將死去的人那般蒼白無力。
而醫生卻放了放心,他還有氣。
將醫藥箱打開,他立刻給他上藥,一邊對著身邊站著的典獄長開口詢問:“他的傷口很嚴重,恐怕要送到市區的大醫院去。”這裏是京都,在這全部都是深山的地方,是不夠有那麼好的醫學措施的。
“來人,你派人派車,另外給市中心的武警醫院打電話。”典獄長很快的安排好一切。
雙眼中全是一絲不苟的認真。
這個居放身為這華夏高層退役的軍人,顯然是不可以在這監獄中收到如此私刑的,如果他沒有猜錯,居放會進入這裏的原因跟周老應該也脫不開關係,想到這裏,他卻沒有辦法幫助居放。
因為在這個禁閉監獄中時間太長,甚至於外界的官員都早已經失去了聯係,再有事情,想要找人幫忙,似乎是很難的。
“居前輩,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聯係到您以前的手下或者是您的朋友?”這位典獄長深深的對著居放說著,希望這個時候奄奄一息的他能夠給自己一點點回答。
居放渾身疼痛難耐。
可是耳邊好像迷迷糊糊的傳來了一絲絲的話語聲。
斷斷續續的他好像聽見了幾個字。
手下?朋友?
他唯一的朋友去找女兒了,他沒有朋友了也沒有手下了,因為他不可能因為現在自己的情況去拖累秦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