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齊總所說的特殊服務是陪睡呢還是陪喝呢?”
齊琛話中有話,沒想到被秦箏這麼露骨的問了出來,他麵子有些掛不住。
“你也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俗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男人有時候想得到一個女人,用點手段是正常的。”齊琛眉毛挑起來,指了指自己右手邊簡約的商務沙發說道:“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咱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
秦箏的指腹摩挲著那張空白的支票,最後原封不動的放在了齊琛的辦公桌上,“齊總,秦家不缺錢,你完全可以靠其他的來吸引我。”
齊琛裝傻,“現在的女人不都是錢咋出來的嗎?你出去問問有哪個女人不想嫁給我?”
“齊總很優秀,也不是所有女人的菜,給我幾天時間考慮吧。”秦箏嗤之以鼻,她第一次見這種狐狸。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一天,一天後我就要聽到答複。”
齊琛打了一個響指,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
秦箏隻是他的獵物和墊腳石,隻要他找到淩中澤,讓淩家萬劫不複,他爸爸在九泉之下才可以瞑目!
憑什麼現在淩家在A市風生水起,稱霸一方,要不是他投機取巧找到淩逸天一個小破綻,從秦箏入手,恐怕淩家到現在還是密不透風的。
男人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狀,手背上的青筋都條條凸顯了起來,根根靜脈都透著囂張的,隱忍的,即將爆發的氣息。
齊琛抬眸聲音冷硬了一些,反問道:“一天時間不夠嗎?”
“我需要七天。”秦箏冷靜的說著,故意完美錯開了天峰集團的慶典時間。
“三天。”
“成交吧。”她勉為其難的答應了齊琛,三天後給答案。
在內心自戀的給自己一顆小紅心,她可真是聰明,先說一個齊琛不會答應的時間期限,再降一些,給她調查淩逸天交代給她的事,爭取了三天時間。
她微微一笑,淡定如斯的離開了齊琛的辦公室。
幾分鍾後,駱河走樓梯上來,和秦箏幾乎是擦肩而過,秦箏進了電梯,駱河則是進了齊琛的辦公室。
男人堅毅的一張臉滿是怒氣,走到齊琛的麵前,用盡全力揪著齊琛的衣服質問道:“片場的威亞怎麼回事?我答應幫你調查當年你爸爸死亡的真相,可沒打算幫著你殺人!”
“秦箏自然是有人捧在心尖裏寵著的,你這麼操心幹什麼?”齊琛眼睛有點紅,他加大了音量也吼得歇斯底裏。
駱河淡淡道,“我跟了她今天,能看出她在演戲方麵非常努力,你們父輩的恩怨,最好別牽扯到她,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齊琛猛然站起身哈哈大笑了起來,他走到駱河麵前問:“你該不會是對秦箏動情了吧?她可是淩逸天的女人,讓你接近秦箏,你現在經紀人做上癮了?”
“你好自為之吧。”
駱河沒有多餘的話留下來,齊琛是自己的兄弟,他看著齊琛痛苦了這麼多年,所以才會不遺餘力的幫助他調查,現在全部變了……
“血債就得血償!”齊琛咬牙切齒,冷靜的推著駱河出去,隨後爆粗口,“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