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們就去第一次遇見的地方,你我不醉不歸!”陳傑聞言揚聲一笑,像他這種平時過慣了刀口舔血的人,自然有著對酒獨有的熱愛。
說著,兩人便向先前那家酒館走去。
“有人嗎?”
輾轉了幾個路口,兩人再次來到最開始相遇的酒館門口,對這裏,兩人心中都有一種別樣的感覺,若不是這酒館,天一也不會加入獵鷹小隊,這樣大家自然就沒有機會相識。
然而,在天一敲了幾次門後,卻始終不見店小二的人影。
一旁的陳傑忍不住破口大罵道:“媽的,看來上次給他的修理還不夠狠,晚上就不開門營業了?”
天一心裏也正鬱悶的緊,好不容易到了人類世界,卻連一口酒都喝不上,肚子裏的酒蟲子又開始不老實了。
就當兩人想要再次敲門之時,在巷子深處的轉角,一個人提溜著一個酒壇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兩人一看頓時眼前一亮,不,準確的說是看見對方手中的酒壇眼睛一亮。
陳傑大步走向提溜著酒壇的那人,朗聲笑道:“這位老兄,你這酒是從哪裏買的?”
而一旁的天一眉頭忽然卻是皺了起來,因為他從這個人的身上竟然嗅到了一絲熟息的味道。
下一秒,天一臉色巨變,隨即單腳跺地,身後的斷刃騰空而去。
天一穩穩地抓住斷刃刀柄,直接一記元氣斬便向著陳傑麵前那人劈去。
一旁的陳傑見狀大驚,連忙向旁邊一閃,躲過身後這一道幽藍色刀芒,而當他即將倒在地上之際,卻看到那醉酒之人蓬亂的長發之下兩根閃爍著寒芒的獠牙。
“臥槽!”
“噗嗤”一聲,幽藍色的刀氣直接將那醉酒人一分為二,手中的酒壇“當啷”摔在地上碎裂一地。
“這他媽竟然是個血族!”
此刻,陳傑有些開始不淡定了,而一旁的天一眉頭也隨之皺了起來,這裏出現了血族,而這裏的鎮民幾乎是手無寸鐵之力,也就是說,這裏大部分人可能已經成為血奴了。
“有沒有可能是那逃走的血族大長老做的?”
一旁的陳傑臉上布滿了擔憂,隨即向著天一問道,畢竟他們還有三個隊友不知所蹤,很有可能就是在這落月鎮之中,畢竟當時都約定好了,如果能活著回來,在初遇天一的小酒館碰頭。
“不知道!”
天一搖了搖頭,顯然這落月鎮的變故超乎了他的想想,一腳將小酒館的木門踹開,兩人隨即閃身進入其中。
“小心一些!我體內有著血魔珠,對血族氣息比較敏感,隻要距離不是太遠我便可以感受到對方是否已經感染。”天一警惕的環顧著四周,對陳傑緩緩說道。
“為什麼我們不能像先前進入血魔窟那樣,將我們身上的氣息用血族的氣息掩蓋住,這樣即便我們接近血奴他都發現不了我們。”陳傑回憶著之前與天一潛入血魔窟救懷柔的場景,輕聲說道。
天一聞言搖了搖頭,同樣輕聲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有一點我不明白,現在血紅翼蝠王已死,究竟是誰讓這裏的鎮民感染了血毒,又是誰在指揮著這隻血族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