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飄雪想起那日他落在耳邊的話,“你……”她以為殷湛然忘了,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
“為夫怎了?”殷湛然在她耳邊開口,說完咬著她的耳朵,低沉的聲音使得她淪陷了在他的世界中。
“娘子,人無信則無立,你既然答應了,現在就要履行哦……”殷湛然就像一個惡魔,在誘拐小孩子似得。
鬱飄雪氣的臉色紅到極點,像極了被煮熟的龍蝦。
“殷湛然,你……你別過分了,你……”鬱飄雪說著伸手要打他,卻被他輕而易舉的就抓住雙手壓在頭頂上,麵前是放大的某個禽獸的臉。
鬱飄雪氣急了,抬腳想去踹他,可是一動腳,雙腿拉的疼,隻好咬著唇忍了下來。
“娘子,你可是答應了我的。”殷湛然十足的惡魔,抱著人,鬱飄雪與他交頸之歡。
臥室裏點了幾隻稀稀疏疏的蠟燭,燭光昏暗的很,晃著蚊帳,在一番動蕩中停了下來,隨之是兩聲悶哼,隨之是雲收雨散。
“你讓我歇會兒行不行禽獸?”鬱飄雪大吼,隻是那聲音一點威力都沒有,嫵媚至極。
“都是我在累,我都還沒說要歇會兒。”殷湛然那欠揍的聲音傳來。
有些閉嘴,不要浪費體力跟這樣家夥說道理,他根本就不給你講道理。
“好了,現在該還你那天說了的事。”殷湛然語氣裏帶著三分笑意,三分星幸災樂禍和四份對她的情。
鬱飄雪哼了一聲,偏過頭去,一麵拉過被子給自己蓋上,一臉潮紅。
“娘子……為夫才去為你移栽來你喜愛的月季花,你怎麼一點也沒表示呢?”殷湛然湊了過去,鬱飄雪發誓,要不是自己動不了,一定一腳將他踹下去。
“我現在這個樣子不是已經表示了麼!!”鬱飄雪的話每個字都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
殷湛然俯身在她身上,“娘子說的對,那娘子,那日為夫陪你去大梅林賞雪看梅,你打算怎麼表示?你說是你先表示下那日為夫陪你去賞雪看梅的事,還是先還那日你答應為夫的事?”
殷湛然一副通情達理的模樣問,鬱飄雪氣的一抬頭,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殷湛然也不動,就讓她咬,“為夫怎麼記得你是屬羊的,不是屬狗的呀。”
鬱飄雪氣的就差七竅生煙,一把就放開嘴,“殷……嗚嗚……”
鬱飄雪剛放開嘴就被眼前的人一吻封口,死死的品嚐她的味道,鬱飄雪已經放棄了掙紮,反正也不是對手。
“娘子,為夫想了想,大梅林那個事先放一放,你先把那日自己承認的還了吧!”
殷湛然說著翻過身躺下,一臉笑意的她。
鬱飄雪咬著唇,自己今天要是不答應,他一定不會放手!禽獸!!
天色蒙蒙亮,永定城的城門已經開了,早已等候在哪兒的人都立即動手,或進城,或出城。
天色依稀可以看清人麵目的時候,一個一身淡藍色衣袍的的青年男人停在城門前,一張俊朗非凡的臉帶著風霜,顯然是趕路來的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