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真相
薑錦剛剛罵完就知道自己失態了。隻是他並不懊悔,也沒有任何歉意。罵了就罵了,他們南家還能怎麼樣不成。本來這件事情,就是南召禮做錯了。
“舅,舅舅?”南召禮呆呆的望著薑錦。
“哥。”薑梅琳這時候恢複了一些體能,擺脫了南梭的攙扶。她走到薑錦的身邊,疑惑的看著他,低聲問:“有什麼問題嗎?”
如果事情可以簡單解決,薑錦絕對不會失態的罵人。雖然南召禮被罵畜生,她麵子上也過不起。不過比起薑錦的怒火,麵子什麼的都不值一提。
薑錦陰沉著臉,沒有回答薑梅琳的問題,轉身就走。
“哥?哥!”薑梅琳麵色一變,叫了幾聲都得不到薑錦的回應,立即就知道了事情不簡單。她正打算追上去,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驚疑聲,“咦?難道這個隻會傷薑家的人?”
這道聲音響起,薑梅琳轉頭朝後麵看去,就看到南家的一個人正伸手碰觸在無形的結界上。從他的手掌下可以看到隱約的空氣漣漪,就是這道無形的結界阻擋了眾人的靠近,而這個碰觸結界的南家人隻是被阻擋了,沒有任何受傷被排斥的現象。
薑梅琳心神一緊,明白了這人說出那句話的意思。她又朝薑錦看去,就見到離開的薑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步伐,正朝著這邊看著,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的難看,看著結界裏麵南召禮的眼神也冰冷起來。
薑梅琳明白薑錦一定是意會到了什麼。例如……為什麼那道結界隻傷害排斥薑家的人?一定是布置下這道結界的人有意的針對薑家。可是南召禮明明姓南,他惹的麻煩為什麼由薑家來承擔?這裏麵的蹊蹺不得不讓人尋思,會不會是南召禮利用薑家來做擋箭牌,說了什麼話讓對方惦記上薑家了?
這樣一尋思,頓時讓薑錦對南召禮的印象一落千丈。
如果他招惹的人沒有什麼本事,那麼他利用薑家做靠山也沒什麼,隻要將對方解決了就是。偏偏這回他招惹的人不簡單,膽敢正麵的針對薑家,那就不一樣了。當然,薑錦倒不覺得對方鬥得過薑家,隻是以結界的強度來猜測對方的本事,倒是可以讓薑家出一點血。
然而出這一點血,薑錦也不樂意見到。
薑錦冷哼一聲,不再停留的離去。
薑勝滔和其他薑家的人就跟在他的身後。
“南梭,你先看著召禮。”薑梅琳交代南梭一聲,連忙跟上了薑錦的後麵。
她始終信任薑家勝過南家。南召禮出事了,她也隻會借薑家的本事去解決,不將南家放在眼裏。
南梭張口正要答應,就見薑梅琳的身影已經遠去,根本就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一時他的臉色變了變,麵色閃過一抹自嘲,咽下了準備說出的關心話語,守在南召禮的身邊。
不管是這個老婆,還是這個兒子,都站在薑家那邊,對待薑家比對待南家還要親近尊敬,讓他這個做丈夫和父親的人很為難。
“南梭,我早就說過了,高門的媳婦不好娶。”一位穿著便服的老人走到南梭的身邊。
南梭沒有說話。他娶薑梅琳,不是為了高攀薑家,是真的對薑梅琳動了感情。隻是這麼多年來,薑梅琳的態度讓這份愛情不斷的降溫,連南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喜愛這她。
“錦程。”南梭看到了一旁站著,一臉猶豫不決,似乎不知道該跟走還是該留的明錦程。
明錦程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應道:“是,南叔叔,有什麼事情嗎?”
南梭看著結界裏麵有口氣進沒口氣出,對自己一副不願怎麼搭理的南召禮,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對明錦程說:“你一直跟著召禮,應該知道些事情吧。”
“這個……”明錦程偷偷的看向南召禮。
南召禮咬牙叫道:“要問什麼不會直接問我嗎?”
這樣惡劣的口氣讓南梭皺眉,臉色也煩躁起來。他張了張口,忍下怒罵南召禮的衝動過,冷聲說:“那你自己說,為什麼你會被關在這裏。”
南召禮在薑錦那裏受了打擊,現在又看不到薑錦的人,希望隻能落在了南家人的身上。因此也沒有猶豫,喘著氣對南梭說:“是一對狗男女!那個女的叫唐念念,男的叫司陵孤鴻,都是他們搞的鬼,他們現在就在拍賣行裏,咳咳……咳,你去問拍賣行查查就知道他們的包間,咳……把他們抓過來,我要他們……唔咳死咳咳咳……”
也許是話語說得太極,越說南召禮的臉色就越難看,不斷咳嗽著,身體都跟著咳嗽痙攣。
南梭看著他嘴都咳出血來了,再大的火氣也沒有辦法對他發,連忙勸道:“你先冷靜下來!”
“冷……咳咳冷靜個屁!”南召禮臉色猙獰,也不知道是想到什麼,臉色越來越難看,雙眼都開始翻白了,偏偏情緒更加的激動,讓人看得不由擔憂,會不會就這樣一口氣沒提上來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