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直麵被忽悠(1 / 3)

迎接夫君,偽賢惠的結果,就是在家門口被劫了!

心不誠,那不開眼的老爺顯靈了,被罰了。

下次她一定真賢惠,守望著相公,心裏腦中絕對不想吃的,也不想玩兒的。

隻是,現在認錯晚零兒。

少時的眩暈過去,容傾眼前恢複明亮,腦子恢複清醒。隻是,眼前景物……已是一片陌生。

四麵是山,密林環繞,山川河流,置身大自然……若是同雲珟一起來,這裏處處都是景致,可現在……處處都是危機。這地方怎麼逃?路呢?北在哪裏?

還迎…

看著眼前那麵容熟悉,卻又感覺分外陌生的人。容傾心有所思,臉上不顯,表情淡淡,“仁王爺,這老這玩笑開得大零兒吧!”

“我不是鍾離隱!”

這話出,容傾麵皮微緊,承認的這麼幹脆,卻讓人感覺一點兒不好。

見自己坦誠,湛王妃臉上表情沒一點兒放鬆,眼中戒備之色反而更重。‘鍾離隱’不覺揚了揚嘴角。

“湛王妃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

若他真是鍾離隱。那麼,凡事或許還有個商量,還有個轉圜的餘地。可惜,他不是!

如此,冒著生死,擔著被湛王五馬分屍的後果。千方百計的把她劫來,自然不會隻是帶她出來溜達溜達,看看風景這麼簡單了。

“我性劉,單名一個風。王妃叫我劉就校”著,伸手揭下臉上那一層人皮麵具,一張陌生的臉隨著映入眼簾。

三十餘歲的年紀,五官平庸,眸色平和,不帶一絲戾氣。

溫和,平和,這氣質,跟他眼下劫紡身份可真是不搭調。也因此,這樣的犯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明知這一舉,後果難以估算,被嚴懲是必然。卻還是如喘然,這心理不是一般的強悍。而這於她不是好事兒。更重要的是……

當劫匪完全不遮掩,顯露真容,甚至連家門都自報出來的時候,意味著什麼呢?已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也有了滅口的打算麼?

深吸一口氣,看來去遊山玩水,吃香喝辣的之前,要先經曆點兒刺激才能如願呀!

容傾看著眼前男人,道,“你很早就認識我!”

劉風聽言,揚眉,因為容傾這一句不是問話,而是肯定。

被劫持,她第一反應,果然如他所料,不是求放過。隻是……

早就認識她!

“可否問一句,王妃這結論是從哪裏來的呢?”他剛才好像隻了幾句話而已,是哪一句話泄露了呢?

容傾搖頭,“沒有,就是一種感覺。”

“是嗎?”

隻是憑感覺?對這話,劉風不是太相信。因為,對容傾他得上了解。這女人不止是聰明,還十分狡詐大膽。雖手無縛雞之力,但卻不可輕忽大意。

“今日冒昧請王妃去一個地方,未征得王妃同意,既帶你過來,還請王妃不要見怪。”

“不見怪,不見怪。能夠見識到眼前這別致的風景,都是托你的福。”容傾輕笑道。

劉風聽了,也隨著笑了笑,“一會兒要去的地方,比這裏更漂亮。想來,王妃一定會喜歡的。”

“這樣呀!還真是期待……”

這時候,虛假的客套,總是比真實的粗暴來的好。

京城

“青安,青平,呂佳,還有暗衛當即已追了過去。”

“齊管家隨後也帶人過去了……”

周正的話還未完,湛王已策馬離去。

人被劫,事已發,之後他們的反應再如何迅速,也抹不去他們的失職!

在自己府邸門口,他的王妃被人劫持了!嗬……然,此時湛王心裏盈滿的卻不是殺意,而是擔心。厚重的擔心,壓過了一牽

第一次意識到,想完全護著一個人竟是這麼難。

上次上香出事,可是意外。可這次呢?

想她一直安全無憂的待在自己身邊,卻總是有些疏忽,總是有些地方顧慮不到!

*

湛王妃在王府門口被劫持。且劫持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皓月仁王鍾離隱。

此事,猶如一塊巨石,瞬時在京城炸開了鍋。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息之間,既傳播開來。

消息入耳,反應不盡相同。

皇宮

皇上聽聞,驚疑。在大元的地盤,在雲珟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劫人。鍾離隱圖的是什麼?圖個被雲珟生吞活剝嗎?

劫持容傾,挑釁雲珟,為的是什麼?為死的驚動地,精彩絕倫嗎?

太想名留史冊。所以,另辟的途徑嗎?

以上理由,太可笑!

皇上怎麼想都不覺鍾離隱會做這種蠢事。就是想尋死,他也不會選雲珟做那個劊子手,太自虐!

“李公公!”

“老奴在!”

“即刻帶人去皇家別院,宣皓月太子,仁王入宮。”

“是!”

李公公領命,疾步離開。

事出,鍾離隱現在人在何處是關鍵。

還有皓月太子,那個總是在湛王跟前耍賤,找抽的人,也是重大嫌疑人。

鍾離隱,鍾離謹,無論是誰。這一次,他們的幺蛾子都作的太大零兒。

三皇子府

鍾離隱劫走容傾?莊詩雨聽,神色不定,看著秋紅,眉頭微皺,“消息確定是真嗎?”

“回姐,是千真萬確。現在都炸開了鍋了,京城上下現在恐怕沒一個人不知道的。”秋紅回稟,神色莫名。

仁王劫了容傾。不探究原因,不探究過程,就結果……等人被救回來,清白又該何處安放,又該如何證明?

不過,容傾跟仁王獨處一起,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隻是,那一次是意外,湛王不計較,也就沒人敢什麼。而且,在那之後,湛王既還能娶容傾,並寵她至此,想來她跟仁王之間也確實沒發生什麼。然……

這次可是不同了。

這次鍾離隱可是主動劫人,這一舉藏了什麼心思,引人臆想。發生任何事,也變得不無可能。到時候,嗬嗬……

湛王是男人,還是一個隻能別人忍他,從不忍饒人。如此,對這次的事,對容傾,他能包容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