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談成，我該怎麼獎勵你？”榮景呈靠著手工定製的大班椅，目光在她臉上流轉。
曲慕白錯愕：“不是你談成的嗎？”
榮景呈搖頭，曲慕白皺眉不解。
“說吧，要什麼獎勵？”榮景呈起身走到她麵前，拇指在她光潔白皙的下巴上婆娑。
曲慕白的視線不自覺飄向休息室，警惕的退了一步：“不、不用獎勵。”
別說不是她的功勞，就算是，這也是分內事。
榮景呈摟著她的腰轉了個方向，讓她靠著辦公桌，大手用力，抱著她坐在上麵。
“立了功自然要獎勵，下午的簽約儀式，你一起去。”
曲慕白麵上浮現不情願：“能不去嗎？”
她不想看見薛林哲。
“你說呢？”榮景呈反問，補了一句：“去了，你欠我的錢就一筆勾銷。”
“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曲慕白瞪圓眸子。
她就是住在他的公寓裏而已，要收房租的嗎？
榮景呈知道她不記得“夜語”的事，就是想逗逗她：“我說欠了就欠了，五千萬呢。”
“胡說，我沒跟你借錢！”曲慕白一臉不相信，卻又忍不住擔憂。
五千萬啊，把她剁碎都賣不到這個價格。
“有借條，在我別墅。”榮景呈張口胡說：“而且，我幫你賠給薛林哲三百萬，你總不能否認吧？”
“他真要你錢了？”曲慕白不可置信的反問。
榮景呈點頭，曲慕白瞪他：“他讓你給你就給啊？”
“那能怎麼辦？你把人打成腦震蕩，我可不想讓我的女人上法庭。”
榮景呈越說越順口，喜歡極了她這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那、那我也隻欠你三百萬啊”曲慕白的聲音變小，最後直接沒了動靜。
按她現在的工資，每個月最多能存下三千塊，要還清他的三百萬，曲慕白算了算，隻覺生無可戀。
“去簽約儀式，這三百萬就一筆勾銷嗎？”曲慕白撇嘴，弱弱的問。
“勾銷五千萬。”榮景呈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乖，回去工作吧。”
這就完了？曲慕白眨眨眼，有些反應不不過來，讓她跑一趟就為了告訴她，她欠他很多錢？
榮景呈抿唇笑，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休息室：“還期待發生點別的？”
曲慕白搖頭，趕緊消失，在門口碰到古一鳴，匆匆打了個招呼便溜之大吉。
“總裁，你讓我查的事有結果了。”古一鳴走進辦公室：“那天的飯局，曲小姐喝醉被薛總帶回別墅，之後被柳小姐送到了‘夜語’。”
古一鳴遞上詳細資料，包括那個把曲慕白送上舞台的趙哥。
榮景呈看了一眼，抹了抹下唇：“柳家剛買了一塊地建房子對吧？”
“是的，在‘湖心島’，已經動工。”
“周圍的地皮呢？賣完了嗎？”榮景呈問，似笑非笑的樣子怎麼看怎麼腹黑。
古一鳴不知他打什麼主意，隻得老實回答：“沒賣完，還有一處，緊挨著柳家的地皮。”
“很好，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