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中虐了一把某人前夫,榮景呈心情大好,問曲慕白要不要順便逛逛,她趕緊搖頭。
回公寓的路上,曲慕白實在沒忍住,轉頭問:“榮少,你今天為什麼這麼開心?”
大多數時候,他都是麵無表情的,讓人分不清他究竟什麼情緒。
今天卻跟買了多年彩票終於中獎的賭徒一樣,渾身上下都寫滿了高興。
榮景呈給她一個讚賞的眼神:“因為你乖。”
“”
曲慕白不說話了,合著真當她是他養的寵物。
好心情持續發揮作用,這一晚的曲慕白被伺候得極度舒服。
日子還得繼續,曲慕白被榮景呈強製性命令在總裁室看了兩天資料後,終於是隨著田彬其踏上了工地。
和她想象中的差不多,大型機器遍地,耳邊全是轟鳴聲。
田彬其遞給她一個安全帽:“你看看就好,注意安全,總裁那邊我自有交代。”
曲慕白點頭,感激他的理解,卻也沒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跟著田彬其爬高上低,半點不懈怠。
一天下來,她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古一鳴遵照榮景呈的吩咐去接她回家,她在車上就睡著了。
接連幾天都在工地,偶爾發生點無傷大雅的小插曲,有汗水,有歡笑。
曲慕白被曬黑了一些,比起一般人還是很白,卻被榮景呈狠狠嫌棄了一把。
忙碌的工作讓她選擇性忘記一些事,比如薛林哲和柳雯雯兩天後的婚禮。
她沒有刻意去想,也沒有刻意去忽略,沉迷於這種自我麻痹式的欺騙。
但是,她不提,不代表榮景呈就會這麼放過她。
人家盛情相邀,甚至不惜跑到“榮霆”門口鬧那麼一出,他可不會允許他的女人悶聲就受了這份氣。
婚禮當天是周六,她想睡個好覺,卻被榮景呈狗啃似的吻弄得渾身不爽。
勉強把眼睛撐開一條縫,她有些不耐煩:“幹嘛?”
榮景呈掀開被子撈起她的身子:“曲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話音剛落下,曲慕白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是柳雯雯打來的。
榮景呈唇角滑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劃開接聽鍵按了免提。
“慕白,我正在化妝呢,伴娘找到人了,你可千萬不能缺席我和阿哲的婚禮喲。”
說完這句,柳雯雯便掛了電話,榮景呈好整以暇的看著床上呆愣的曲慕白:“給你十分鍾。”
她抬頭看他,半推半就進了浴室,機械似的洗臉刷牙。
榮景呈直接帶著無精打采的她去了商場
他說,既然參加婚禮,就要豔驚四座,她無感,任由她折騰。
婚禮六點開始,化妝間裏的柳雯雯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一再問旁邊的人,確認自己之前的安排是否妥當。
隻要曲慕白敢來,她就能讓她在荔城從此抬不起頭。
眸中劃過一抹冷意,柳雯雯對著鏡子整理頭紗,妝容精致的臉上,喜色和算計交相輝映,有些瘮人。
吉時逼近,曲慕白還沒到,她有些遺憾,正想再打個電話刺激刺激她,伴娘說該出去了,她便暫時放下了這茬事。
即便在酒店,柳家還是裝飾出了禮堂的莊重與嚴肅。
柳雯雯挽著父親柳玉輝的手臂走向玉樹臨風的薛林哲,也像大多數新娘一樣,緊張又興奮。
而站在盡頭的薛林哲臉上卻看不見喜色。
就這麼和柳雯雯結婚了嗎?
他突然想起來,當初他和曲慕白結婚,隻是領了個證,親朋好友一起吃了飯,沒有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