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睡?這個理由讓霍衍之連吐槽的**都沒有。
若榮景呈是個風流成性的性子,這個理由勉勉強強說得過去,他不予評價。
可在曲慕白之前,他是個真真正正的禁欲童子雞,沒嚐過女人什麼滋味。
自打霍衍之認識他以來,曲慕白是他迄今為止唯一發生過關係的女人。
用“好睡”作為借口,說破大天都覺得牽強。
但看他的樣子,明顯是死鴨子嘴硬的類型,多說多反感,會起到反作用。
霍衍之笑嘻嘻的搭著他肩膀,表情蔫兒壞。
“兄弟,我最近剛認識幾個新鮮姑娘,絕對幹淨,要不給你介紹介紹?”
榮景呈端著雞尾酒沒說話,正在思考哪個角度把這位損友扔出去最合適,
霍衍之繼續慫恿:“說不定多嚐幾個,你就會發現,現在執著的那位並不是那麼好睡,你也就不會煩了。”
熱衷於看笑話的霍衍之不會想到,他以後也會有甘願為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的時候。
榮景呈仰頭幹掉那杯酒,眼神涼颼颼的看著他:“你今天廢話真多。”
話音落下,榮景呈轉身就走,霍衍之眨眨眼,有些反應不過來:“就這麼走了?幹嘛去啊?”
說好喝酒,一杯就完事了?到底誰是神經病。
“尋花問柳。”榮景呈的聲音飄散在空氣裏,大步離開“煥藍”。
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晃蕩了一個多小時,榮景呈最終還是回了“禦靈公寓”。
客廳和房間都沒開燈,他徑直走到主臥,曲慕白側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把他氣得半死,她卻心安理得的夢周公,榮景呈怒從心起,俯身在她脖頸咬了一口。
曲慕白吃痛醒來,眼睛睜開一條縫,借著窗外的月光看清了他的臉。
她慵懶的抬手圈住他脖子,依賴性的蹭了兩下,帶著濃重的鼻音咕噥:“榮少,你回來了。”
榮景呈的心口軟得一塌糊塗,差點就這麼繳械投降。
然而,一想到自己傻乎乎的去喝酒,還被霍衍之取笑,而她卻睡得這麼香,他心裏的氣就怎麼也咽不下去。
脫掉衣服鑽進被子裏,榮景呈動作粗魯的吻著她,生生把她從睡夢中“咬”醒。
胸前的大手伺機作亂,曲慕白不適的推了推他的腦袋:“榮少,別”
榮景呈撐起身子看她,舌頭邪肆的掃過唇瓣,非但沒聽她的,反而變本加厲,越發凶狠。
這一晚,好像回到薛林哲結婚那天,曲慕白嗓子都喊啞了,哭著求饒,他才抱著她睡去。
隔天一早,榮景呈醒來時她還在睡,他輕輕抽出被她枕著的胳膊,側頭在她唇角印下一個吻,關了她的鬧鍾。
曲慕白醒來時是早上十點,她把榮景呈罵了個狗血淋頭,匆忙收拾好自己便去了公司。
她的身影出現在公關部,莉莎最先疑惑問出聲:“慕白,你怎麼來了?古特助不是幫你請假了嗎?”
“古特助?”曲慕白不解反問,嗓子幹啞,聲音有些怪異,她趕緊捧著杯子去倒了杯水喝。
莉莎點頭:“對呀,你表哥,他說你感冒了。”
曲慕白這才想起來,那天柳雯雯來公司鬧事,古一鳴為了幫她,扯了這麼一個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