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擅自換了他的咖啡，但算是關心他，榮景呈接受這個理由。
然而，他素來沒有喝果汁的習慣，嫌棄的推開杯子：“給我換白水。”
曲慕白屁顛屁顛的給他倒了杯涼水。
忙到晚上七點多，許向陽照例敲門提醒榮景呈吃晚飯，笑容比中午多了些內容。
飯桌上依舊是那個樣子，有人說話有人沉默，而曲慕白和榮景呈就是沉默的人。
古一鳴和許向陽聊著，後者的言語裏暗含著某些不言而喻的內容，曲慕白聽不懂，榮景呈心裏跟明鏡似的。
他一個字都沒附和，不鹹不淡的看了一眼許向陽。
古一鳴最是了解他，見狀便推脫，謝絕了他飯後的餘興安排。
“許總，人的時間和精力都是有限的，在別的方麵投入過多，那必然會顧此失彼，我最不希望看到本末倒置，明白我的意思嗎？”
臨別之際，榮景呈總算開口說了來到這裏之後最長的一段話。
許向陽一驚，連連點頭：“是是是，總裁說得對，我一定銘記於心。”
他看榮景呈身邊總帶著曲慕白，而她又什麼工作都沒做，他便以為禁欲隻是傳言，其實是悶騷。
所以，他特意在高級會所定了包間，提前預定了幾個年輕漂亮身材好的幹淨女孩，想著好好招待這位**oss。
沒成想，人家的確是悶騷，但隻對身邊的小可愛一個人騷。
榮景呈微微頷首，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用實際行動詮釋什麼叫**麵癱臉。
“許總該做什麼做什麼，以後這三餐就不用你費心了。”
答應吃兩頓飯，不過是想看看許向陽是個什麼樣的人，夠不夠格再擔任“榮霆”海市分公司的總經理。
接觸下來，雖然做得不盡如人意，但沒大毛病。
男人嘛，考慮腿間那二兩肉無可厚非。
隻是，這卑躬屈膝的毛病得好好治治，否則難成大器。
許向陽以為榮景呈因為沒來得及實踐的安排生氣，緊張的抹了抹額頭上的汗。
“總裁，可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不是他膽小如鼠，而是這位冰山臉總裁太瘮人。
他就那麼站在那兒，不發怒，語調平靜的說幾句話，就能讓你打從心底發怵。
許向陽現在親身體會，對他冷酷無情的傳言深信不疑。
“招待我很滿意，沒有不周的地方，但我想，許總和我一樣，更希望看到公司業績蒸蒸日上，有些無用功，不做更好。”
榮景呈用人苛刻，有才能的卻也不會輕易打壓。
他看了分公司的各類報告，相當不錯，有意把許向陽培養成骨幹。
都說商人唯利是圖，有好處的事，大多數人不會拒絕。
在商場混了十幾年的都是人精，他相信他可以聽得懂這番話。
許向陽先是一愣，不到三秒鍾便反應過來，渾身都輕鬆不少，眸子裏帶著被寄予厚望的激動。
他鄭重的鞠了個躬，言辭懇切：“總裁放心，我一定努力。”
榮景呈衝他點點頭，留下古一鳴和他交流，自己帶著曲慕白離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