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薄唇貼著她頸間敏感的肌膚,一路翻山越嶺,尋到頂峰待放的花苞,盡情品嚐。

曲慕白仰著頭,手指輕輕拽著他的頭發,唇色殷紅,欲拒還迎:“嗯,榮少”

“怎麼了?”榮景呈嗓音沙啞地問,帶著刻意為之的不軌。

暴露在空氣裏的雙峰,他故意冷落一邊,卻把另一邊伺候得傲然挺立,存了心使壞。

曲慕白空得難受,想讓他雨露均沾,卻說不出口,急切地挺著身子去找尋快樂的源泉。

榮景呈卻在這時抬頭看她,大掌順著她的背脊摸索,指尖挑開細細的肩帶,啞聲問:“慕慕,告訴我,怎麼了?”

曲慕白哼哼唧唧地舔唇,半晌才吐出一個字:“要”

榮景呈肌肉緊繃,險些被她這般模樣勾得魂飛魄散,卻正人君子似的道:“要什麼?嗯?”

曲慕白蜷縮著腳趾,用力夾緊他精瘦的腰,卻死死咬著唇不說話。

榮景呈身上還穿著泳褲,他也沒解開她的,陡然這麼一個動作,兩人都激動不已。

然而,壞心的男人鐵了心要聽她說點什麼,用了鋼鐵般的意誌忍住想開疆擴土的衝動。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弄著迎風傲立的花蕾,嗓音像被砂紙磨過。

“寶貝兒乖,告訴我想要什麼?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呢。”

明明自己也忍得青筋暴跳,愣是要撬開她的嘴,說出他最想聽的話,曲慕白簡直想一口咬死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

好好地威逼利誘她也就忍了,可這不要臉的狗東西,一邊誘哄,一邊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尤其是舌頭,走到哪兒都帶起一團火,恨不能將她焚燒幹淨。

曲慕白難受得直想哭,委屈地瞪了他一眼。

陽光細碎地照在她眼尾,落下一抹亮色,世間所有風情皆被她斂入眸中。

榮景呈忍不住往前送了送身子,換來她的一聲呻吟:“啊”

千回百轉的柔媚,險些把榮景呈推下深淵,他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白嫩的胸口,留下兩排淺淺的牙印。

疼通中帶著酥麻的感覺順著那處蔓延開來,曲慕白的身子有些發軟,聲音帶了哭腔。

“榮少,別、別折磨我”

榮景呈如她所願地吻上被冷落的綿軟,指尖輕輕撥開泳褲,長指要進不進地在外麵徘徊。

“說,想要什麼?”

曲慕白挺著腰去找尋他的手指,卻被他以退為進地躲開,峰巒上的唇也功成身退,染血一般的目光緊鎖著她微張的紅唇。

“想要什麼?嗯?”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逼問,好似不聽她親口說出口就不會善罷甘休。

曲慕白的貝齒將緋紅的唇瓣咬得發白,掙紮半晌才細如蚊蠅地道:“要你”

榮景呈嘴角往上一提,舔了舔牙,得寸進尺:“大點聲。”

曲慕白閉上眼,睫毛不安地顫動了兩下,再睜開看著他,豁出去似的。

“要你,我想要你。”

榮景呈心滿意足地吻住她,每一個細胞都充滿愉悅。

“乖,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