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預謀”的遊泳自然是一人累到睡著、一人神采奕奕的結果,曲慕白都不知道自己是暈過去的還是睡過去的。
榮景呈吃得心滿意足,休息了片刻,俯身親了親她臉頰,披上衣服,去了五樓。
五樓的房間和頂樓的構造不同,不是標準的酒店套間,而是類似於複式公寓的設計。
上下兩層,旋轉式的木質樓梯相連,上麵是臥室,一張大床帶著一個獨立衛生間,下麵是客廳,沙發廚房一應俱全。
牆壁上掛著抽象派油畫,整個房間的格調立馬上升了幾個檔次。
榮景呈在這一方天地裏忙碌了將近一個小時,這才回去頂樓睡覺。
身體使用過度,曲慕白理所當然地睡到中午才起,某人撐在腦袋側躺在旁邊,滿臉笑意。
“早安,慕慕。”
曲慕白抬起胳膊,入目皆是青青紫紫的痕跡,這讓她不由得瞪了一眼始作俑者。
想起昨晚的瘋狂,曲慕白恨不得時光倒流,掐死那個沒定力的自己。
她痛心疾首地哀歎一聲,掀開被子下床洗漱,雙腿打著不明顯的顫。
榮景呈早就洗漱完畢,神清氣爽地靠在床頭看戲。
回想著昨晚威逼利誘讓她叫的那幾聲“景呈”,心口軟得一塌糊塗,十分想現在衝進去抱著她啃幾口。
他抹了抹下唇,忍下了。
曲慕白對著鏡子,心裏問候了榮景呈無數遍,這才洗臉刷牙順帶洗澡。
畢竟消耗過大,她站在花灑底下的時候,眼前一陣發黑,是被餓的。
曲慕白悔不當初,快速洗完出來,非常識時務地摟著榮景呈的胳膊撒嬌:“榮少,我餓了。”
榮景呈眉頭挑得老高:“叫我什麼?”
曲慕白佯裝無知地眨巴了一下眸子。
昨晚是特殊情況,她叫“榮少”叫習慣了,要改口還真有點別扭。
榮景呈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舔唇道:“忘了?那我幫你回憶一下。”
說著就要吻下來,嚇得曲慕白原地變成一顆慫蛋,小手擋在他唇邊,甜甜地喚了一聲:“景呈。”
再來一次她會死在這裏,小女子能屈能伸,不就是一個稱呼嗎,叫就叫了。
榮景呈滿意地勾唇,拿開她的手,親了親她眉心。
“真乖,以後就這麼叫,我再聽見一次‘榮少’就幫你找回一次‘記憶’。”
曲慕白訕訕地賠笑臉:“嗯嗯嗯,景呈。”
榮景呈仿佛對自己的名字有了新的認知,樂得找不著北,美滋滋地摟著她下樓吃飯。
酒店也有餐廳,大廚雲集,曲慕白的味蕾得到充分滿足,滿血複活,心情都跟著放鬆了不少。
看看時間,她優雅地伸了個懶腰:“回去大概兩個半小時的車程,我們幾點出發合適?”
榮景呈大爺似的靠著椅背:“回去做什麼?”
“上班啊。”曲慕白一臉順理成章,轉念想到什麼,微微擰了擰眉頭,欲言又止。
榮景呈看著她,極其緩慢地道:“要坦白從寬嗎?”
曲慕白不答反問:“你知道了?”
榮景呈磨了磨後槽牙:“不然呢?”
曲慕白低頭絞著手指:“我就是正好碰到霍氏在招聘而已,然後霍少他又正巧去現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