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她依舊不知道他胳膊上的傷疤。
榮景呈也不打算告訴她,畢竟已經拆線了,從季煬那兒拿點祛疤的藥膏抹兩個星期,基本就不怎麼能看出來了。
恰好是在她養傷期間,又是冬天,穿的衣服多,不怕穿幫。
榮景呈挑了挑眉:“沒好,還疼呢。”
“是嗎,”曲慕白不相信,“我看看。”
新生肌肉都長出來了,癢還差不多,疼,騙誰呢。
榮景呈作勢要脫衣服,曲慕白趕緊按住他的手:“開個玩笑,疼就別折騰了,多麻煩啊。”
誰知道脫完衣服會發生什麼,畢竟他沒皮沒臉還沒節操。
榮景呈逗她:“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說看就得看,哪有出爾反爾的。”
曲慕白瞪他:“就出爾反爾!”
榮景呈失笑,抬手捏捏她臉蛋:“小壞蛋。”
曲慕白張嘴就咬,榮景呈順勢讓她咬住,手指在她嘴裏不安分地按了按舌頭,表情邪魅,眼神曖昧。
曲慕白如遭雷劈,趕緊鬆開牙關,用舌尖抵著他的手指想將他趕出去。
榮景呈壞啊,她越要讓他出去,他越不出去,甚至想邀請她的舌頭共舞,調戲起來。
“請神容易送神難,慕慕,你沒聽過嗎?”
以前咬的時候也沒這麼過分啊,曲慕白睜大雙眼,企圖用眼神讓他退縮,還不惜咬緊牙關用武力脅迫。
然而,她舍不得用力,榮景呈就得寸進尺,手指老實一會兒便這裏撓一下,那裏摳一摳,玩得很開心。
曲慕白欲哭無淚,含糊不清地控訴:“你洗朽(手)了嗎?”
榮景呈點頭:“洗過了。”
還是洗得特別幹淨的那種。
曲慕白耷拉起眉頭,試圖裝可憐博取同情,奈何這副樣子讓某人更有逗一逗她的衝動。
試了好幾個方法沒能讓人把手指收回去,曲慕白破釜沉舟,索性含住吸了一口。
榮景呈想到了一些不純潔的畫麵,眸色頓時深邃了不少,連帶著指尖也不再動彈。
曲慕白挑釁地衝他揚了揚眉頭,趁此機會後仰,成功脫離魔爪。
手指上本來還有些唾液,讓她這麼一弄,什麼都沒了,榮景呈深吸了幾口氣才把手放下。
“等你好了的。”
他抱緊小女人,嗓音低沉地在她耳邊道。
曲慕白氣極:“你不講道理,明明就是你先欺負我!”
榮景呈刮她鼻梁:“是哪隻小野貓先咬我的?嗯?”
曲慕白裝傻:“是誰?”
榮景呈翹起唇角笑:“是一隻點了火滅不掉、十分沒良心的小野貓,可調皮。”
曲慕白接著他的話道:“真該打,吊起來打,不給飯吃。”
榮景呈親親她耳朵:“舍不得,要帶回家好好養著。”
頓了頓,又補充一句:“還要喂得飽飽的。”
各種意義上的飽。
曲慕白對上他灼熱的視線,默默別開臉:“我想喝水。”
榮景呈倒了杯溫水,她喝了兩口,又道:“我想睡覺。”
總之你別在我床上動手動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