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雖然榮景呈已經把陸歡這個月亮收入囊中,但搬進陸家莊園,還是更方便他吃豆腐占便宜。
搬來的第一天晚上,他就將陸歡從裏到外吃了個幹幹淨淨。
陸歡顧及隔壁的陸念,咬著唇不敢有太大動靜,榮景呈便越發過分,將人逗弄得哭著求饒。
事後,陸歡側身躺在一旁,眼睛鼻子都紅紅的,分外可憐。
榮景呈將她攬進懷裏,親了親她鼻尖:“好了,不生氣了,我下次忍著點。”
陸歡咬他的肌肉,啞著聲音抱怨:“你太過分了。”
“是是是,我錯了,不生氣好不好?”榮景呈任由她胡鬧,滿足地將人抱得更緊。
他也不想過分,但想了五年的人,他怎能不激動。
陸歡哼哼唧唧地嘀咕著什麼,眼睛一閉,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隔天一早,陸歡起床去上班,榮景呈抱著被子,眼神戀戀不舍,十分想重溫一下昨晚的美好。
陸歡瞪他一眼,快速溜進浴室洗漱。
榮景呈自我陶醉了五分鍾,也跟著起床,吃完早餐送陸歡去上班。
到龍騰門口,陸歡拉開車門就要下去,榮景呈喚了一聲:“慕慕。”
陸歡轉頭,他捧著她的臉來了個纏纏綿綿的法式熱吻,這才放她去上班。
日子平靜地過了一段時間,陸歡跟克洛斯提了兩次辭職,辭呈都遞上去了,他就是不舍得批,滿心想留住陸歡。
可他也知道,陸歡的心已經不在這裏,強留不會有結果。
於是,克洛斯便借著交接工作的由頭,給陸歡安排了大量工作,難的複雜的都丟給她。
陸歡沒什麼怨言。
認真說來,克洛斯對她有知遇之恩,若不是他的栽培,她也到不了今天這個位置。
她從前想過,若生活沒有意外,她會為龍騰服務一輩子。
可是榮景呈來了,那麼地猝不及防。
她心裏也有些愧疚。
陸歡辛苦,臨走還天天加班,榮景呈就不幹了,他專門約克洛斯吃飯,說了這件事。
克洛斯很心塞:“人都要被你搶走了,我還不能壓榨點剩餘勞動力嗎?”
再說,也算不上壓榨啊,隻是雇傭關係內的正常勞作而已。
榮景呈慵懶地掀了掀眼皮:“我們的合同還沒簽。”
克洛斯立馬警覺:“所以呢?”
這都板上釘釘的事了,還能出幺蛾子不成?
榮景呈露出為難的表情:“榮霆董事會不同意讓利三成,我總得聽聽底下人的意見。”
克洛斯正色道:“說好的三成,他們怎麼能這樣?”
榮景呈毫無壓力地道:“慕慕什麼時候能走?”
克洛斯反應過來,恨恨地咬牙:“我靠,你能不能要點臉,好歹感念一下我的撮合之恩吧。”
“當然。”榮景呈對答如流,“所以我會和董事會爭取不往下壓。”
爭取個屁!還不都是一句話的事情,說白了就是想早點把陸歡拐走。
克洛斯那個憋屈啊,隻恨自己沒長一顆七巧玲瓏心來防著這人。
回到公司,克洛斯把陸歡單獨叫到總裁室,目光沉沉地盯著她,也不說話,十分讓人心慌。